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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最前面的是个看上去上了年纪的老妇人,脸上就跟风干的树皮一样。
灰黑满是折子,眼神也有些浑浊,但是走起路来稳健又生风的,身子骨矫健的很。
罗妘诗光了光眼睛,迎着这女人打量的眼神,不退缩但是也不说话。
“山外头的女人。”
那老妇挑剔的扫完后,沉着声的说道。
她一说完,跟在她身后的那些女人就明目张胆的大声议论起来。
“山外头的哩。”
“是啊是啊,山外头的。
贵族老爷养的女人。”
“长得那好看肯定是鸽子。”
“你看那皮,肯定是用人血洗的。”
“……”
议论声越来越大,罗妘诗从兽皮里探出头去。
露出半张疤痕伤口遍布恐怖的脸。
“……”
周围的女人顿时鸦雀无声,咋丑成这样?
只有这个时候罗妘诗才会深深的觉得,丑有的时候也是一种武器。
“妈呀,咋这丑哩!”
正待这些女人被罗妘诗的半张脸给吓住的时候,山洞那边儿又走出来个看上去年轻不少的女人,看一眼罗妘诗,就震惊的脱口而出。
罗妘诗满头黑线。
“可怜的娃,你这是被烧伤的吧,身上是不是也有?”
那女人继续插刀。
罗妘诗吐血三升,她藏得这么好居然也被发现了。
“你这是被毁了脸然后被人抛弃了?”
第三刀也插了过来。
罗妘诗泪流满面,别说了。
“别害怕,你都被捡回来了,以后有饭吃。
焦家那几个后生有本事,当他们的共妻,好大的福气哩!”
罗妘诗倒地不起,这么好的事儿她无福消受,谁要谁拿走可以吗?
不过这女人这么一说,倒是让围过来虎视眈眈的妇人们眼神有了些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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