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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琳点点头,想想又看了看他,“你没生气啊?”
“我看上去很像生气了吗?”
丁霁问。
“像啊,”
孙琳说着用手比划了一下,“脸这——么长,还板着。”
你那个马脸。
丁霁突然很想笑,忍了两秒没忍住,还是笑了。
孙琳也笑了:“那我走了啊,谢谢你的零食。”
丁霁跟她挥了挥手。
“去一趟小卖部就给自己买了根儿棒棒糖?”
林无隅站在喷水池前看着他,“就不能给我带点儿吃的吗?”
丁霁也看着他:“哥哥,我们从食堂走出来到现在有没有二十分钟啊?”
“我不管。”
林无隅说。
“我他妈……”
丁霁只好在兜里掏了掏,拿出了一根棒棒糖,“真服了你了,吃糖吧。”
林无隅接过棒棒糖,还看了一眼是什么口味的,这才剥了放进嘴里。
“走,”
丁霁往操场那边走过去,“她还真不是来表白的,她是来报信儿的。”
“嗯?”
林无隅跟了上来。
“刘洋上学期就进过我们屋翻过东西。”
丁霁说。
林无隅站在跑道边儿,二月春风似剪刀,三月剪刀虽然有点儿钝了,但还是吹得他眼睛都有点儿睁不开。
他眯缝着眼睛想了想:“上学期有一次我们从出租房回学校,有个老太太冲你打了个喷嚏。”
“什么?”
丁霁看着他。
“你说唾沫星子喷到养鸡手册上了,”
林无隅说,“然后你回来的时候就洗了放在窗台上,放了两天才重新戴上的。”
“就那会儿他进屋看到了?”
丁霁问。
养鸡手册宿舍里的人还真都没有细看过,都当他是挂了四块狗牌。
“那几天如果他进来过,”
林无隅说,“又翻了柜子的话,他可能会发现我们没离开宿舍,但是柜子里的小气球少了……”
“我靠?”
丁霁震惊了,“你连这都记得?你有什么是不记得的吗?”
“还是有的,”
林无隅说,“那两天的垃圾咱俩扔没扔我真没印象了。”
“这人怎么这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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