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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男子,“呜呜,原来你不买我的方子,是因为担心以后没有机会再捉弄我了!
呜呜......你是坏人,你怎么能以捉弄我为乐趣呢?!”
秦雨桐嘴里说着,心中却闷笑不已,跺了跺脚接着又指责道:“呜呜......你以大欺小,恃强凌弱......你不是中过探花吗?你不是读了那么多年的圣贤书吗?你怎么连君子之道这最基本的道理也不懂呢?!
你怎么能......呜呜......娘,娘!
我要回去找娘!”
说完抬脚就想往湖边的一条小路跑去。
许东河见状心中一紧,以为小丫头一时想不开,身形一闪,伸手紧紧拥住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带着几分莫名的慌乱和歉疚,用手轻拍着怀中那娇小瘦弱的背脊,连声道:“好,好,都是我的错!
我都依你,都依你!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只要你能消气,只要你能不哭,我都依你!”
“呜呜......咳咳咳,你快放开我,我快被你给闷死了!”
秦雨桐双手用力试着挣开揽在自己腰间的那两只炙热微颤的大手,瓮声瓮气的喊道。
“呵呵,傻丫头!
真是个没长大的女娃娃!”
许东河双手微微松开了几分,一脸温柔宠溺的垂眸,怜爱的看着怀中臻首低垂,莹白的脖颈隐隐泛起粉色的小丫头。
秦雨桐闻言暗咬牙,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后仰了仰,一双氤氲的杏目水光潋滟,白皙秀气的浮现两抹红晕,抬起头怒瞪了一眼嘴角含笑的年轻男子,瘪着嘴,呛声道:“空口无凭,买方子的银子呢?!”
“你这丫头,可真是......小财迷一个!”
许东河颇显无奈却又有些纵容的摇了摇头,抬手轻点了一下秦雨桐的眉心。
带着几分不舍缓缓收回自己两只手,从袖笼里拿出一张银票,拉过秦雨桐的手,将银票放在小巧白皙的掌心,笑道:“喏,这是一百两银票。
我今儿总算是见识到你这丫头的厉害了!”
秦雨桐忙缩回手,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银票折好,放在腰间的小荷包里,嘴里嘟嘟囔囔的辩解道:“说得好像我占了你什么便宜似的!
我那豆花的方子可是独一无二的呢!
一会儿回到码头上,我就把方子抄给你,也算是银货两讫了!”
“呵呵,精明的小丫头!”
许东河眉眼微挑,眼底划过一道幽光,“不过......我记得昨儿你说过你目不识丁,你这会儿怎么又说会写字?!
秦雨桐闻言暗惊,深吸一口气,却一不小心的被呛的咳了起来:“咳咳咳,唔......那个啊......我又没说是我写!
咳咳咳......我是说一会儿回到码头上,我口述,你执笔把方子给写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啊......”
许东河眯着一双精光隐现的星眸,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色,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当然......”
秦雨桐眼神微闪,抬头看了看天,脸上露出一抹急色:“哎呀,看这天色不早了嘛!
我娘该等的着急了,咱们快回码头吧!”
“哈哈,你这丫头呀!
刚刚还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这会儿又......”
许东河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小丫头一脸委屈的瘪着樱桃小嘴,一副又要哭起来的架势。
许东河不由苦笑的忙闭上嘴,轻叹一口气,伸手揽在小丫头的腰间,纵身跃到马背上,双手拥着坐在自己胸前轻笑出声的小丫头,星眸闪过一道耀眼的亮光,扬鞭策马往码头的方向奔去,俊逸的脸上却不觉漾起一抹温情款款的笑容,动了动薄唇,近乎呢喃道:“真是个有趣的小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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