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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泪水瘫在地上,目光空洞的望着他,口中满是腥味,恶心的想吐,但却只能妥协,因为那是唯一的活路......
他满意的提起裤子去开门,兰姐也听见里面的动静,穿着高跟鞋小跑进来,她手里拿着女人烟,瞧了一眼我,又瞧了一眼轻轻点头的庄稼汉子。
“得了,这姑娘我收了,瞧着底子不错,过段时间有大人物要来,留着给人家打打牙祭。”
这行,妈咪说的话比老板还管用,从某个层面来说,老板也要遵从一下妈咪。
总之乱的很,她简单的一句话,决定了我接下来的命运。
“拿着钱走吧,这几天不太平,别出了事。”
庄稼汉抬着眼皮,瞧了一眼兰姐,嘿嘿笑着说:“老子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给你卖命,这几个钱就想打法老子?”
兰姐伸出细长的指头往他脑门上一戳,骂了句德行,然后让他搂着就出去了。
我被他们关在这个房间里面,直到三更半夜后兰姐才给我拎着宵夜来,那张脸笑开了花,说尽了好话。
我那时候一边哭一边吃,几乎是眼泪拌饭,不吃要挨揍,吃了也出事。
后来我才知道,兰姐在饭里加了些东西,至于那晚发生什么事情,我一辈子都不愿意提起,也是这晚我对同性别的女人彻底厌恶。
她居然把我丢到一个房间里面,然后来了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人,那会儿脑浆都快沸腾了,实在难受,就记得那女人年纪三十左右,前凸后翘,长得很漂亮,根本没有化过妆。
特别那双,浑圆细长,穿着一双红底高跟鞋,套着黑丝,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随后的时间,我看出这个女人美丽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条丑陋的灵魂。
说明白了,就是百合,不至于让我失去最宝贵的东西,但那些手段个儿顶个儿的狠辣。
我想要挣扎,但是力气没有她大。
我紧紧咬着嘴唇,像个死人似的躺着,就由了她去了。
越想心里越憋屈,眼泪不停留,这辈子的眼泪都在今晚流了。
有一点很奇怪,为什么每次她来的时候,妈咪都要让我吃一些吃完后意识会模糊的东西,刚开始还背地里使手段,到最后开始光明正大的让我吃了。
后来我就知道,这么做的原因,就是不想让我记住她的脸。
在这里的时间久了,我才发现我先前跑出去报警的念头是多么天真,这些人既然敢干这勾当自然是有把握不让我们捅出去的。
有客人来的时候兰姐才会让我们去接客人,没客人来的时候我们全都是被关在小房间里的,一个房间你四张上下床铺,可以睡八个人,互相监督着,想要逃跑难如登天。
两个月后的一天,兰姐让所有的姑娘都先出去陪客人唯独留下了我,她走到我身边,端着我的脸打量,幽幽的说,“在这里做了两个月也是时候给你开苞了。”
在那里面工作耳濡目染我自然已经知道了开苞的意思,睡我上面床铺的那小芳上周被兰姐安排给了一个民工。
在工地上谋生的人,下手都没个轻重,小芳第一次经历那种事情,被折腾的下面红肿不堪,还整整躺了三天才能下床。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立刻摇头拒绝,舌头都在打结,“兰,兰姐,我不要开苞!”
“安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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