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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放故意没有将阿笙前面一句说给小石头听,只是道:“阿笙问你怎么跑来了?”
还是故意用的“嫌弃”
的语气。
阿笙:“……”
二爷有时候,真的焉坏,焉坏的。
果然,小石头扁起嘴,“恩人哥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同南倾叔叔叔了?”
阿笙慌忙摆着手,同小石头解释,“不
()是,不是……”
扯了扯二爷的袖子,瞪着二爷,要二爷好好“翻译。”
谢放道:“你阿笙哥哥让我同你说,我方才是逗你的,我没有嫌弃你怎么忽然闯进来,我就是同你开玩笑。”
这话实在有些绕。
小石头微张着嘴,有些没听懂,他到底是遭没遭人嫌弃。
阿笙是又好气,又好笑。
二爷真真太皮了!
头一回,想,想打二爷来着!
“小石头是见恩人您长时间没回来,生怕您已经走了,再坐不住。
出来后,问了家里头的其他人,方知您同二爷一起回了内院,便冲进来了……
对不住,没有打扰到您同二爷谈事情吧?”
虞清松跟在孙儿的后头,从角门那头缓缓走近
虞清松自是听出谢放是故意逗的孙儿,不过还是为孙儿的莽撞,同谢放和阿笙两人道歉。
他都还没交代,要等小厮通传才能进去,小石头因着太想念他的“恩人哥哥”
,甩脱了他的手,自己跑进去了。
…
阿笙眼神心虚,耳朵有些充血。
他同二爷……哪里谈什么正经事。
反倒是二爷,总是时不时地开他玩笑。
阿笙打着手势,“没有的事,我也只是陪二爷坐坐而已,没有什么要紧事的。
对了,余(虞)爷爷,您喊我阿笙就可以了。”
可千万不要再恩人,恩人地喊他了,太折煞他了。
老先生对自己总是称呼恩人这件事,阿笙之前便想同老先生说了,只是先前几次见面,要么总是没能找到合适机会,要么便是一时半会人地给忘了。
这一回,总算是没有忘记,也便提了出来。
阿笙的手势稍稍复杂了一些,虞清松没能瞧懂,只好看向因着见到他过来,而起身相迎的谢放。
谢放便将阿笙手势的意思,跟老人家说了。
虞清松听后,一脸严肃地道:“那怎么行?恩人待我同小石头有再生之德,老朽又岂能这般无礼?”
阿笙没想到老先生这般固执,有一些些发愁。
余(虞)老先生年长他这般多,总是恩人,恩人的唤他,他当真不习惯。
阿笙求助地看向二爷,希望二爷能够帮忙劝说老先生。
虞清松:“恩人您不必找二爷当说客,礼不能废。
您是我同小石头的恩人,老朽没齿难忘。”
阿笙面上露出几分心思被戳穿以之后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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