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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很快就又听到‘咚咚咚’的敲敲打打的声音,陶知之错愕的转头过去,之前的洞越来越大了,这边的楼盘都是早些年的教师公寓了,所以墙不算厚,只是季容白这么一打,陶知之真的觉得墙壁比纸还薄了。
“季容白,你到底在干什么!”
陶知之是真的发火了,很想把手里的这杯水就这么给他泼过去,可是难保会殃及正在工作的工人。
“凿墙,既然你不同意打通,那,凿个门吧,拉开就能到你的客厅,你过来就能看到我的卧室。”
这一次季容白没有笑,只是一本正经的陈述着他现在究竟要做什么。
陶知之手里的被子内得咯吱咯吱响,如果她力气够大,估计杯子现在已经碎了。
这边的房子就是这么设计的,尽管是在隔壁,但是季容白的卧室就挨着陶知之的客厅的,但是如果在其中凿个门,他可以不用走到自己房子的客厅再出门,再敲门,再绕进去找陶知之,这样方便的多。
“季容白你真是朵奇葩。”
陶知之嗤笑了两声,拦也拦不住,根本没动作。
“爷就勉强当你这个是夸奖吧。”
季容白一边指挥着工人一边跟他们说着话,故意不去看陶知之的表情。
陶知之心里有气,当时就转头回卧室睡觉去。
可是没多久就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易东的。
“喂?易东。”
陶知之有气无力的拿着手机看时间,才下午两点。
“噢。
桃子,跟你说个事儿。”
“嗯?”
“今天高子岩出车祸了,重伤,估计以后都得躺一辈子医院了。”
易东轻描淡写的说着,然后仔细去感觉陶知之的反应。
陶知之却只是呼吸微微停顿了半秒,淡淡的“哦”
了一声,“没事儿我挂了啊。”
“桃子!”
易东急急的叫她,“那事儿我那天就知道了,我们几个都恨不得把高子岩给杀了,不过这次真不是谁干的,我听说他前几天开始就有点精神失常,然后今天开着车子在路上乱撞,后来就直接出事了。
有的人活着,就是要他生不如死才好。
你说是不是?”
“我不想再听到这个名字。”
如同拒绝听到梁辉的名字一样,陶知之一样拒绝听到高子岩的名字。
她是恨高子岩,恨不得掐死他,可是她不能啊,杀人是犯法的,何况他还是强j未遂,说出去也丢她爸爸的脸,这事儿了解了她心里的确是解恨了,可是这又怎样?她始终忘不了高子岩那晚的狰狞,那晚对她作出的行为。
所以她夜里还是睡不着,白天老犯困,睡了又醒,精神差得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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