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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这种感觉没有了,接着床动了一下,钟晴从敖武的脚边迈了进去,到了床里面,接着和衣睡下。
一股香风飘了过来,闻之令人舒服,这不是什么香水味,而是少女的体香。
两人之间的距离,用男人的巴掌来量,是三个巴掌宽。
这床也就那么宽,两人睡下去后,根本没有剩多少了。
此时两人间的距离竟然如此的宽,敖武忍不住向里面的女人看去,只见她绷紧了身体,缩在最里面。
有必要紧张成这样吗?
不管了,又不是自己的老婆!
敖武眼睛一闭,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敖武醒过来,发现自己的手臂被压着。
他睁开眼睛,看到了昨晚还缩在床最里面的冰女人,此时就挨着他的身体,压住了他的手臂,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却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的滑腻和十足的弹xìng。
萝莉体柔,古今不变的定律啊!
昨晚她缩在最里面,现在却挨着自己的身体,不知道她等一会儿醒过来,会是什么表情?
不管。
反正要怪也怪不到敖武的头上,是她自己睡过来的。
现在这种状态就保留着,被动地吃一点儿豆腐。
不过没一会儿,敖武听到了门外有脚步声在靠近,有人来了,他也不好再睡下去,手一抽,从钟晴身下抽出来,下了床,走到门边,就听到了敲门声。
“二弟,你可醒了?”
外面响起了程咬金破铜锣一般的声音。
敖武一边打开门,一边应道:“来了。”
背后响起了咯的一声床响,这是钟晴被两人的声音给吵醒了。
“呀!”
她发现自己竟然睡到了床中间,吓了一跳。
接着想到什么坏事,脸上不由露出愤怒之sè,正要去找敖武算账,看到他已经打开了门,已经和外面的程咬金说上话了,于是只好放弃,然后怕程咬金进来,连忙下床。
打开门,看到程咬金的衣着竟然大变了样,穿着紫绯的丝绸大袍,不撸袖子,不卷裤管,也不敞胸了,穿得正正经经,头上戴着一顶员外高帽,脚下穿着一双翅头履。
他脸上只是胡渣,而不是张飞式外放霸气的胡须,所以穿上高档的衣服,被结实的肌肉撑起了衣架,显得又高又富,流氓街霸之气一下子消失不见了,反而贵气外放,财气逼人,华贵高档,斯斯文文……
好,斯文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是可耻的!
敖武还在好奇他怎么改变了衣服风格了,穿得正经起来了的时候,他对敖武哈哈一笑,说道:“可打扰了二弟与弟妹的好梦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铜铃一般的眼睛眨了一下,滑稽又有趣的动作,显得猥琐无比。
老子也想要让你取笑啊,但是里面的女人还是处女呢,老子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做,纯洁得很。
“没有,俺们已经醒过来了。”
敖武应道,眼睛看向后面拿着一个大盒子的程二德。
他同样也穿了一件新衣服,恭敬地站在程咬金后面,向敖武行礼:“二德见过二爷。”
“嗯。”
敖武眼睛看向程咬金,这是要做什么?
“一会儿乡望们要过来了,二弟快些沐浴更衣!”
程咬金拉了拉自己的衣领,表示他自己都已经沐浴更衣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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