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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自真假格格一系列烂事后便极不待见永琪,对他的要求和建议听也不听便断然拒绝,快速将他打发出帐。
待他退走后,隐隐听见帐外传来的,他呵斥某人的声音,当即便皱了眉,心情阴郁。
侧耳一听,隐约的‘恶毒’、‘奴才’、‘狗’、‘对付’几个词模模糊糊传来,他轻蔑一笑,并不在意,也不耐出帐去管,只当永琪正拿帐外偶然碰见的将士们出气。
待见到克善撩开门帘,浑身散发着森冷寒气,大步行进帐中,永琪撒气的对象是谁不言而明。
乾隆脸上的冷笑立刻僵住了,火气来的又烈又猛,恨不得时光倒回,他好立刻冲出去将永琪活活剐了,末了再撕了他的嘴。
一个无权无势又无宠的小小贝子,即便身为阿哥,比之三品大员尚且不如,他竟敢当众辱骂一个郡王?姑且不论克善在他心里的地位,单论他这种行为便是无知愚蠢到了极点!
他堂堂大清皇帝,怎么会生出这种儿子?这真是他的种吗?若愉妃没死,乾隆很想将她揪过来疾言厉色的审问一通!
克善不管乾隆表情如何纠结狰狞,瞥他一眼后冷然一笑,规规矩矩,恭恭敬敬的给他跪下行了一个全礼,嗓音冷沉的道:“奴才来迟,请皇上降罪。”
看见克善周全的礼数,乾隆身子僵硬了一下,立刻上前大力将他拽起,表情既心疼,又恼怒的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不是说好了,私底下不用给朕行礼吗?!
是不是刚才永琪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告诉朕,朕必不饶他!”
是他儿子又怎样?他儿子多的是,克善却只有一个!
克善拂开乾隆擒住自己胳膊的手,深深低头,语气平平的拱手道:“克善只是个奴才,奴才面圣岂可不行礼?这是犯上死罪!
五阿哥是主子,主子教训,奴才受着便是,不敢有丝毫怨愤。”
乾隆极力弯腰想去看克善表情,都被他轻巧的避开,听见他口口声声,一字一句的说着‘奴才’,他从没觉得这两个字这么刺耳过!
刺的他从耳膜到心尖都生生的抽痛。
“好了!
别奴才奴才的了!
在朕心里,你从来不是什么奴才!”
乾隆抱住埋头看不见表情的小小少年,将他搂进怀里,轻松安置于自己大腿上,双手紧紧圈住他细瘦的腰肢。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去!”
突然被抱住,还是抱坐到另一个男人的大腿上,克善心里一惊,连忙抬头,面红耳赤的叫道,语气既惊又怒。
“这下又是‘我’了?你的傲气朕知道,你抗拒朕,是怕朕拿身份权势威逼你,压迫你,让你屈服于朕,接受朕的感情,对不对?”
擒住少年下颚,将他的头掰向自己,直面自己被爱意充斥,幽深不见底的眼眸,乾隆低声问道。
“对!
我既已当了你的奴才,你难道还要我当你的娈宠?如此,我可以不当这个奴才,‘草民’这个自称可比‘奴才’好听的多!”
头被对方大掌固定,转动不能,克善索性放弃了挣扎,微眯双瞳,直直看进乾隆爱意幽深的眼底,淡淡启口,话中的威胁冷傲之意直听的乾隆心脏一阵阵发紧。
“呵~你满大清去看看,有你这么大胆的奴才么?恩?连九五至尊也敢威胁?朕真是把你宠坏了!”
乾隆被克善的威胁气乐了,低低反问完,突然垂头吻住他粉色薄唇。
这薄唇形状优美,嗓音也清亮动听,可吐出的话却能气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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