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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急了,解弋吓得呼吸困难之前,应该就已经很不舒服了,要怪就怪他只顾着自己。
“没有下次了,我不和你体验了,”
解弋道,“你找别人去吧。”
?
严柘说:“你怎么这样。”
解弋说:“我就这样,怎么了。”
这不就是小孩耍赖?不是真的生气。
严柘本来拉着他手臂,滑下来握住他的手,说:“嘴被师兄亲了,裤子都被师兄脱过了,现在当没发生过吗?你是什么陈世美?”
“!”
解弋赶忙看四周有没有人,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主控权回到了严柘手里,他也终于找到了他随手塞在衣兜里的皮筋,把头发扎了起来,又是神采飞扬的魅魔师兄了。
“我说,”
严柘说,“我们好好谈个恋爱吧。”
解弋说:“我不要。”
严柘说:“那坏坏地谈也可以,总之你得和我谈一下。”
解弋说:“为了你的舞蹈?”
严柘说:“也为了我的心。”
解弋又说不出话了。
“上次在我家,”
严柘靠近他,低下头,很近,声音很轻,说,“你问我,我们是什么关系。”
解弋退了半步。
严柘又跟上来半步。
解弋的眼睛又有点红,记起了被拒绝那天的心情……也没什么心情,碎了而已。
“当时就该跟你说实话,”
严柘道,“宝贝,你是我放在心尖上的宝贝。”
解弋说:“你就编吧。”
严柘说:“真的。
我……带你回家就是为了发展关系,我发现你是个小孩,就想放弃来着。”
“谁是小孩?”
解弋说,“我二十了。”
严柘说:“你十八岁半。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还没高考。”
解弋很不服气,说:“我就是二十了,我有不少同学都结了婚,都当爸爸了。”
他跳过两次级,同学中有的甚至就和严柘是同年。
但他不管这个。
他从不把自己当小孩。
十岁一个人上了飞莫斯卡的航班那天,他就觉得自己是大人了。
“那我算几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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