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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头拉着程处默,“走,去书房!
某已经饥渴难耐了!”
正跟着跑的程处默听到林辰的话,顿住,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上的棉衣,看向林辰的目光带着审视,“你想干啥?”
林辰闻言一愣,突的哈哈大笑:“程兄,想啥呢,某只是想说某迫切想去打那些人的脸了!
走走走,某今天让程兄看看,什么才叫读书人!”
进得书房,魏书玉立马走到书桌边,铺好宣纸就开始磨墨!
程处默拍了拍胸脯舒了一口气,“老子吓了一跳,还以为你好男风呢?某今儿个就看看你咋打那些个读书人的脸!
抓紧点,让某瞧瞧!”
林辰提了提裤腰,撸起了袖子,拿起桌子上的湖笔,蘸了蘸墨,顿了一下,接着一手刚劲有力、行云流水、气韵生动的行草就跃然纸上:
“为天地良心,为生民立命,
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四句写完,只见一旁的魏书玉盯着桌子上浑身哆嗦,程处默目光呆滞的看着桌子上的宣纸!
林辰可不管他们,拿过宣纸又开始书写,这一次没用行草,而且一手粗重饱满、筋骨强劲、古朴雄浑的颜体:
“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拿过宣纸,林辰蘸了蘸墨,又准备开始书写,魏书玉一把抓住林辰的袖口,“林兄,哥…亲哥…可以了,可以了!
你若是再写下去,某这回去怕是没日子过了,都是读书人,给某也给天下读书人留点面子好不好?”
林辰看着被魏书玉抢走的湖笔,笑道:“某这刚刚起了个头,还没过瘾呢,你这别拦着,让某再装一下!
不是,让某再写两句!”
魏书玉捂着笔架,“林兄,不能再写了,某真怕回去被阿爷打的屁股开花!”
“魏叔打你干啥?”
林辰懵逼的看着魏书玉!
“你是不知道,某那阿爷看别人家小郎优秀,自家儿子那么平庸,心里不舒坦,这一不舒坦,某这肯定要被打的,你是出风头了,某阿爷那可是真打啊!”
魏书玉差点哭了!
“那算了!”
林辰拍了拍魏书玉的肩膀,“某就不写了,不能为了某出气让兄弟受累不是!”
程处默看了一眼桌子上笔墨已经干了的宣纸!
连忙走上前就开始卷,魏书玉一把拽住一张,“大哥,见者有份,一人一张!
你不可独吞啊!”
程处默伸手一推,魏书玉的小身板如何能经得起程处默的推搡?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书玉,这可是某家书房,林兄弟这在某家写的,当然归某所有!
你若是想要,回头让林兄弟到你府上去写!”
额……魏书玉差点哭了,这打又打不过,理又说不清,可这字…那可是原稿,这样的句子注定会惊动天下读书人的!
“程兄…大哥…这都是兄弟,你也体谅体谅某一下,这若是被某那阿爷知道某在这现场却没拿到原稿,某这回去后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林辰看了一眼魏书玉,又看了看吹胡子瞪眼的程处默:“程兄,你这给书玉留一张,况且你不觉得这两句很配魏叔吗?”
指了指后写的宣纸,林辰笑道!
“等处亮来了,某再画一幅画给你,那可是真的好,到时被程叔知道,一定夸你!”
程处默狐疑的看向林辰:“真的?你没骗某?”
见林辰点头,程处默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后面这张递给魏书玉,嘴里还嘟囔着:“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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