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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阳勾起嘴角,他知道江慈就这德行,坐回去后何阳施施然道:“我需要你帮个忙。”
江慈眼皮子也不抬,“还有我能帮上忙的地方?”
“有些事还真只有你才能做到。”
江慈总算提起了些兴致,他问:“什么事?”
何阳托着下巴,“徐映好像怀疑到我身上来了,那个副总被徐映控制了,虽说光宇摇摇欲坠,但徐映似乎还不愿放手,我需要你去添一把火。”
江慈懒懒问道:“说吧,要我干什么?”
何阳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江慈身边,背半弯下去,凑近将慈耳朵。
江慈眉心一跳,脸色慢慢变得凝重。
秘书把戒指盒子拿到办公室来的时候,徐映正撑着半边胳膊在眯眼,这些天他也累了,早出晚归,精神头有些不行,秘书轻手轻脚走过来,却还是把徐映弄醒了。
徐看着她,用眼神示意她把戒指盒放到桌上,秘书照办,马上就有一双手伸过来,拿起了桌上的盒子。
徐映看了眼窗外,问道:“几点了?”
秘书如实回答,“十点了。”
徐映揉眉,“我会给你加钱的。”
他站起来,收拾好桌上的文件,拿起车钥匙,准备回家。
车上霓虹灯闪烁,车水马龙,徐映看着花花绿绿的世界,只想早点回到家。
车子前挂着护身符,此时正随着车子的行驶一晃一晃,徐映精神突然就有点恍惚了,他想起江慈的脸,又夹杂着梦中看到的血腥一幕,脑子里各种记忆混杂在一起,一时间让徐映有些分不清现实与虚幻,他摇摇头,定下心来,戒指盒子就放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徐映感受到腿根子处鼓鼓囊囊的一块,心情突然就平静了点儿。
走上那条熟悉的路,周围全是兢兢业业的保镖,徐映打开门,屋子里全黑着,他唇角上扬,摸着黑走进屋子里,按开了桌上的台灯。
昏暗的灯光照亮了屋子里的一角,却没见到活人。
徐映四处打量了一翻,又摸到卧室,东西好好地放着,却……徐映一下子就察觉到了不对之处,卧室里似乎少了些东西,他快步走到衣柜前,一把拉开门,有处地方空落落的,徐映皱眉,那儿原本放着江慈的衣服。
他又转身看着周围,卧室里、客厅里都有小小的变动,乍一看和曾经毫无区别,仔细观察却发现有些人的印记被刻意抹去。
徐映掏出手机,拨通那个熟悉的号码,第一次没人接听,接着拨,依旧没人接听。
徐映突然拥有了前所未有的耐心,他好像在和什么倔一样拼着命地拨号,怎么都停不下来。
他觉得自己在胸闷,这号码要是拨不出去他心里那卡着的东西永远都卸不下来,这种感觉很多年没有了,突然出现是那样的猝不及防却又无法抵挡。
徐映坐到沙发上,看着手里始终没有接通的手机,猛然低低骂了句脏话,将手机直接摔倒了地上,裤子里卡着腿根子的东西让他非常不舒服,拿出来一看,银灰色的盒子让徐映的眼皮立马一跳,他甩手将盒子丢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徐映披着衣服向门外走去,他刚进门却又出来,门外站着的保镖目不斜视,徐映走到车库,在车门上狠狠踢了一下,“咚”
的一声从车库传来,听到徐映耳朵里更加憋闷。
他打开车门,想也没想就坐了进去,开着车消失在夜色里。
江慈没回别墅,也没去徐映给他买的那间小公寓里,他住在他妈曾经住过的那家小区里。
谢丽丝在一边修指甲,江慈却不停地将自己拍的电影的DVD翻来覆去地看,他淡漠的脸上突然间有了一抹诡异的神色,像笑又像哭。
“我成功了。”
他说道。
谢丽丝头也没抬,附和地应了一句,“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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