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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瑾明知道,宋迟喜欢章瑜那种温柔、低眉顺眼的女子,说话声音细如蚊声。
强硬不懂拐弯的人,在他这里讨不到好处的。
这个道理浅显易懂,章瑾自问做不到。
眼前的他,化身为一头兽,凶猛无性。
这令章瑾感到万分愤恨和紧张,那日的纠缠就像那起落的海潮凶狠袭来,陵迟也不过如此,她觉得自己同他一般恶心。
待她反应过来时,才记起要奋力抗争。
柜子上的东西全部被她碰落,在地上散了一地。
宋迟用他男人的先天优势把她笼罩在阴影里,背着玄关处鹅黄的灯光,她根本就辨不清他的表情。
可笼罩在头上的阴戾之气,令章瑾大失方寸。
她想躲开他,想要逃离这里,挣扎时用尽全力去劈他,在他松动一瞬间,也顾不得身上的痛感,踉跄着步子往门的方向跑去。
宋迟只愣了一下,先她一步,把已经打开的大门重重阖上。
只差这么一步,一声巨响重重地砸在章瑾心尖上,有那一瞬,眼前一阵眩晕,心跟着沉到了谷底。
他不顾她满脸写满恨和慌,一把抵她于墙面,捏着她下巴,低头含住她的嘴。
他近在咫尺,章瑾耳边脸上都被他灼热的气息纠缠着,心空茫,似有什么离她渐去渐远,只有腔中反复低骂声:“你这个禽兽……”
禽兽?宋迟捏着她的手指顿了顿,力下得更狠。
她竟把他划归为这一类,他不做禽兽之事何以对得起她的赞誉。
章瑾知道逃不过,也不甘愿束手就擒,可惜双手被他紧紧箍在一起按在头顶的墙面上,就像是被钉在了耻辱的十字架上,等待她的只有烈火酷刑。
章瑾张了张嘴,却被他乘势吞下她的呼叫,凭着最原始的本能进攻肆虐,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章瑾只觉他的舌头在口中翻搅,吮咬着她每一寸敏感,逼得她近乎窒息。
也在此刻,脑子不争气地浮现他和章瑜的种种,顿觉恶心。
她都想不明白,上一次她居然还能安然享受,这更让她难以忍受,奋力挣扎,嘴里也只能发出呜呜的抗议。
越是这样,越激发他的征服欲望,腹下滚滚膨大的欲望逼得他发狂,也胀得发痛,喷张的血脉叫嚣着去占有她。
感受到抵在她臀下的硬度和热度,章瑾惊慌失措,挣扎着想要爬走,却被他死死地箍着动弹不得。
她的反抗挑起他压抑深埋的冲动,隐忍已到了极限,脑子唯一的感知就是狠狠地把她融进身体里。
章瑾只骂自己愚蠢,不明白场面就成了现在这样。
也恨宋迟禽兽,恨不得喝他血咬他肉,实际上她也这样做了,狠狠地咬上他的舌,口腔里登时漫满血的味道。
疼痛并未让他停止疯狂的行为,他在她身上摸索过每一寸肌肤,想她也体会他此刻的感觉。
章瑾感到他的手罩在她一侧的丰盈上轻挑慢捻,嘴含住她的荷包欲绽的尖端啜弄。
“宋迟,我告你婚内强暴,你要遭天谴的。”
章瑾音调颤得厉害,只恨自己势单力薄,不能与之相抗衡。
她也想着,要是章瑜看到这一幕,还不知道会做什么反应。
然后画面又回到了上一次,为她的那些应承感到羞愤。
宋迟的手探进了她的芳草丛中,揉弄那颗水汪汪的珍珠,粗着嗓子嘶声道:“天谴?有这样说自己老公的么……嗯……上次不拒绝我,这次给我装什么……”
章瑾也恨自己,但她想,那次之所以没反抗,也许是酒精的原因,也许是想破罐子破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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