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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奴问道。
“我自有缘由!”
廖管事竟是连个借口都懒得找了,省得又被钻空子,怼得下不来台。
洪叔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地上哀求:“管事你饶了他吧,求求你了。”
他现在极度后悔,昨天多那几句嘴。
“滚!”
廖管事踢开洪叔,拂袖而去。
炎奴瞥见这一幕,拳头微动,但又觉得打不赢,会迁祸洪叔,只能任由被拖走。
洪叔急忙又爬起来追上管事,心急如焚之下,把炎奴有真气的事说了出来。
廖管事微微止步,回过头蔑视道:“他也学过武功?”
“小人教过他……”
洪叔胡编乱造道:“这孩子打小跟我学了点粗浅的运气功夫,资质不错,练了几年,如今才十五岁,功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小人!”
廖管事知道洪叔的那点功夫,压根不入流,也就抡锤子有点用而已。
“嘁,那又如何!”
他极为不屑,依附于张家的武者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光这茶山堡内,就有三百余名好手。
至于洪叔这种有些粗浅功力的,不还是干着体力活,混口饭吃?
洪叔赔笑道:“小人只是想说,炎奴他资质尚可,若是您饶他一命,将其引荐给几位教头,也好为堡主效力……”
“炎奴倘若日后练得不错,也是您的功劳啊!
他一定对您感恩戴德!”
“是么……”
廖管事眯着眼,淡淡地说道:“知道了。”
洪叔抬起头,看着廖管事离去的背影,神情茫然。
什么叫‘知道了’,到底行还是不行?放还是不放啊?
洪叔颓然悲苦,被这么一应付,彻底没了主意。
“真是病急乱投医!”
暗中的沈乐陵淡淡嘲笑:“本来炎奴说不定还能活命,管事只是发泄,弄不弄死,尚在两可之间!”
“现在……必死无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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