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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妃横眼过去,张口就想顶回去,然一触及秦寿那冷然的目光,她一噎,撇嘴道,“晓得了。”
说完,就慢吞吞的下榻,往案桌上过去。
秦寿不耐,探手过去一拽,就将人拉到怀里,并凑到她耳边轻啄了青丝一口小声的道,“隔墙有耳,你若露出马脚,本王可不会管你。”
雒妃一抖,她从他怀里爬将出来,迅速在另一边正襟危坐,拿起竹箸就下口。
秦寿悠悠然地看着她,见她吃进一小口的青菜叶子,又皱着眉头吐了出来,那嫌弃可又不得不吃的神色,倒莫名愉悦了他。
是夜,雒妃霸着床,下颌点了下外间的榻,对秦寿道,“你去外间,床是本……我的。”
秦寿冷笑了声,这人翻脸的速度堪比翻书,他才刚说,隔墙的耳走了,转眼她就抢了锦被,并占着床沿,不让他上去。
“息宓,谁背你进城的?谁掏的银子住客栈?嗯?”
秦寿反问道。
雒妃理亏,但她一直记着母后言传身教的输了理也不输人的道理,扬眉道,“谁让你背了?谁让你掏银子了?”
这种好心喂狗却被狗咬一口的憋屈,让秦寿现在就恨不得抽她一顿。
他也不跟她打嘴仗,径直走过去,猛地掐着她细腰,将人扔进床榻里面,自个一卧,就躺了上去。
雒妃扑腾着起身,她力气比不过,就拿小脚踹他,“下去!”
秦寿长腿一抬,就将她那作乱的脚给压住,动弹不得,他狭长的凤眼冷然然地瞅着她,黑神又深邃,“半夜被人掳走,别以为我会来救你。”
这话成功让雒妃消停了,她身边侍卫宫娥都不在,一时心头不安定,偏生一个秦寿,她也是摸不准的。
她离的远远地趟下来,身边还卧着个人,一时之间,倒睡不着了。
夜半时分,她模模糊糊地嗅到一股古怪的腻香,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身边一直安静的秦寿蓦地翻身到她身上,并用手捂着她口鼻。
她一惊,晶亮的眸子瞪大,在漆黑的夜色里,倒显出几分惶惶不安来。
秦寿一顿,心头莫名,他压低了嗓音安抚道,“别怕,是迷香,不会有事。”
迷香,这样下作的玩意,于雒妃而言,那根本就只是存在与传闻中,她竟没想到,这才初初进廊城就遇上了。
秦寿借着床幔的遮掩,他偏头看向外面,朦胧夜色下,半刻钟后,关死的门销啪嗒一声被撬开,紧接着,就是两畏畏缩缩地人影摸了进来。
他脸上厉色闪过,正打算出手制住这两人,哪知被捂了口鼻的雒妃憋狠了,她竟张嘴毫不留情地咬了他手心一口。
那一口没怎么咬着肉,可却惊了秦寿,他回头望着她,掌心还湿濡着,那种唇瓣柔软的触感仿佛是在捏棉花,十分的软。
雒妃瞪了他一眼,水汪汪的桃花眼微微泛红,连那唇都泛起珍珠的莹润来,她显然也是见着了进来的不速之客,遂不自觉的身子就缩下了软枕,往锦被里去藏。
可起先被憋闷坏了,她顾不得还未散去的迷香味,张口就要吸气。
秦寿眼疾手快,他轻轻掰着她脑袋,唇欺上去就一口气渡了过去。
雒妃一惊,张大的眸子眨了眨,脸上的神色好似突然让雷霹了一样,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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