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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经纶反问道,“我是最通达的,黑猫白猫,能抓住耗子就是好猫。
我现在是巴不得案子赶紧结了,一方面我有课要上,另一方面我那还有几篇论文,时间紧得要命。
明人不说暗话,小赵的简报有多少水分我心里明白。
小岑,你很优秀,我愿意私下跟你合作,只要你答应我,不参与审讯和抓捕,确保嫌疑人毫发无伤。”
说罢,他像谈交易的商人一样看着岑戈。
“我以我和我父亲的人格向你保证,绝不动嫌疑人一根毫毛。”
岑戈字字坚定。
“呃……其实揍两下解解恨也是可以的,我们就当没看见。”
付经纶戏谑道。
赵苏漾看向岑戈,打心眼儿里觉得高兴,另外,信心倍增!
既然已经说开了,赵苏漾就把付经纶当成了“自己人”
,“付教授,您真的觉得男公关悬案不该被并案吗?”
“虽然我的主业不是探员,可我也了解几分门道。
你问问小岑,没有足够的证据,上头怎么可能轻易并案?”
付经纶爱莫能助地回答。
“如果死者中出现男性,就说明凶手是个真正意义上的‘无特定目标杀人狂’,无论男女,只要想杀人,他就会动手。
如此一来,之前我们对他心理方面的设定、尤其是对女性的复杂感情方面,就需要修改。”
工作状态的岑戈总是站在一个公正的立场上,当赵苏漾以为对男公关案的探究可能到此为止时,他又说:
“凶手多杀一人或者少杀一人并不是此案的关键,我们的首要任务是通过现有证据把‘他’从人海中揪出来。”
付经纶点点头,把初定的排查范围跟他说了一遍后又问:“你有没有什么想补充的?”
“我认为……”
岑戈眼中波澜不惊,却蕴含决胜千里的睿气与胆识,“我们很有必要和长宁第一监狱联系一下,再次提审董佳益。”
许是这个陌生的人名突兀出现,付经纶有点回不过神,刻意又问了一遍,然而还是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与他相比,赵苏漾虽对这个名字很熟悉,可也一脸茫然。
他们查的案子和贩卖器官搞慈善的董佳益有何联系?
“凶手该不会是董佳益吧?”
赵苏漾无厘头地猜测,脑中浮现出网络上一张图片,一个五大三粗还有络腮胡的男人穿着红裙子画着口红,一脸疑惑地问人家怎么知道他男扮女装的。
想到这里,她噗嗤笑了:“他确实符合几个排查条件,可就他的长相而言,若是扮成女人去搭讪,成功率恐怕不高,还有可能会被当成变态。”
付经纶好奇地问:“这个董佳益是……?”
赵苏漾把那个案子简单地说了一遍,付经纶不可思议地摇摇头,叹道:“唉!
有时压垮一个人的不是贫穷、落魄,而是富裕和拔高的名声。
小岑,他和此案有什么关系?”
“连环案有几个难点,一,凶手杀害对象的选择;二,搭讪成功后凶手带着受害人去往哪里;三,凶案的第一现场。”
岑戈停顿了一下,好像在整理思路,“按照她们的失踪和尸体出现时间推断,那里最多同时囚禁了三个人,大部分时段,囚禁着一到两个女子。”
赵苏漾静静地听着,心里疑惑道,岑戈怀疑失踪女子都被囚禁在董佳益名下的收容所?可是在那次的搜查中,并没有发现收容所中有隐秘的密室或者能通往另一个地方的密道。
难不成收容所里真上演着“双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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