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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勿要谦虚,本王贤侄最是喜开玩笑,还望二皇子勿要心里头去。”
晋王圆场道。
“也罢!
本王尚有要事,便不作陪诸位,来日再会!
还劳烦王叔招待贵客!”
说罢,景毓便起身,双手背后,傲然离去。
见景毓朝这儿过了来,侍卫们齐刷刷地见礼,并作出发准备。
若隐赶忙低坑着脑袋,生怕被认出。
所幸小王爷步伐匆匆,似是有要事,遂并未看向她们。
而后若隐二人自是随着浩浩荡荡的一行人被押回了驿馆。
好在这一路走的是其他路径,路途只见马车,不见路染抑或是驴车,倒像是特定官道,总之并非二人来之时所行的路径,这倒是让若隐暗暗舒了一口气儿。
若是让熟识的邻里或是赶驴车带她们来这儿的大爷见着她们被王爷押送的样儿,必是会一传十,十传百地议论重重,猜测纷纷,定会让人烦不胜烦的来!
若隐两个跟在大队伍后头,一进驿馆,便被押进膳房旁的柴货间。
到底是皇家驿馆,膳房亦是又宽阔又敞亮,比她们两个那样的铺子还要宽敞!
见押了她们过来的侍卫都出去了,小安摇着若隐的胳膊,鼻涕眼泪一把得哭道:“少爷,可怎地好,可怎地好?怎又被抓了来?又是个王爷?怎么是个王爷便要和咱们过不去呢?合该咱们这次又是冲撞着贵人了?!”
若隐被小安摇晃地脑袋生疼,赶忙稳住小安道:“你莫要慌。
咱们遇事儿总是能化险为夷,这次必是不例外!
先让我仔细想个法子的来!”
“不过......”
“不过啥?”
小安晃着若隐胳膊追问道。
“没,没啥,就是在想着法子瞧瞧咱们到底是犯了何等之事或是冲撞了何人,总之你莫要慌乱,有我在呢!”
若隐安慰道。
本想告知小安,今儿个押了她们来驿馆的这个王爷,正是那个在船舫上逮着她们的,而后又将她们禁锢在洛河别庄的那个妖孽。
不过再而转念一想,小安这丫头现儿个已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六神无主,若是再得知这一茬子糁人的真相的话,估计轻则晕厥,重则心梗,那更是糟糕了去!
便只得不停安慰小安,只道会有解决的法子的。
而后和小安两个在柴草上依偎着坐了许久,若隐终觉不耐,便起了身,四处查探了番。
柴货间的上墙面只有一个极小的窗棂,还不够一个小孩子家的身量。
门亦是上了锁,若是想像前几次那般得逃走,是绝无可能的来!
哼!
整辈子的梁子算是跟这厮儿结上了,且瞧瞧他这回儿又想出啥什子的花样!
若隐愤恨地想道,怒得直咬牙,咯咯作响!
待天色已晚,一丝朦色月光从窗棂透入的时候,柴房门外忽地想起了开锁的声音,这让正昏昏欲睡的若隐两个猛打了个激灵,顿时清醒了来,赶忙紧靠在一起,警惕地瞅向门口。
门被推开,进来一年约四十的嬷嬷,后头还跟着两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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