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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姐您是见过那王爷的样貌儿了?可是那龙阳癖的样儿?还在府上的时候,奴婢认识的一个小家丁,名儿叫柱四,便是有这个癖好,颜色和举动整个儿一女儿家似的,阴柔的很。”
小安惊恐之余,亦不忘好奇个一二。
“那厮儿令我抬头时,我亦瞟过那么一瞬间儿。
阴柔不阴柔我倒是不晓得,确是有那么一股子阴阳怪气的调儿,煞是糁人的来。
不过那厮儿的样貌儿搁一男儿身上真真是罕见了去,我倒是颇为相信那皇贵妃是何等的绝色了。”
若隐扶额道。
亦是对小安这丫头如此一般的八卦之心思颇感无奈。
“这般的说来,也难怪那小丫头那么地怕咱们了!
那可怎么地好?等王爷发现咱们是女儿家身份,这逃秀的事儿也必是瞒不过的,到头来亦要丢了性命。”
小安急得直跺脚道。
“总之了,此地万万不宜久留!
必是要想个法子逃了出去!”
若隐下定决心道。
偏偏同时又有上那么些许的疑惑道:“便是如此地话,可那厮儿又怎地对我那莲心镯多有疑问?难不成是中意上了这镯子?这些皇亲国戚啥宝贝没见过了去,怎会对这非极品的普通镯子这般兴趣?真真是好生奇怪!
这皇家中人果然是没一个正常些儿的,务必要远离了去!”
晚膳时,不及小安把饭肴大口往嘴里拉扒着,若隐还是放不下万千的思绪,边慢腾腾地夹着筷子,边静静地蹙眉思索着些啥。
同时默默腹诽道:“怎觉得那厮儿颇有些眼熟的样儿?罢了罢了,该是我看走了眼神儿,想多了罢”
......
数日后,景毓一行人快马加鞭终是到了晋阳。
皇家驿馆门前,驿馆内侍和嬷嬷已领着众奴从恭候在门口。
同时等候的还有领着三四个府卫的夏将军夏仲。
“老夫参见王爷!
此次得睿王爷亲临,老夫深感欣慰!”
夏将军上前施礼道。
“夏将军免礼。
这数载辛苦将军镇守边部了。”
景毓跳下马还礼道。
“多谢王爷体恤。
此乃老夫之职责,不敢懈怠!”
夏仲弯腰作揖道,随即面色又忽地一紧:“听闻王爷路途遇刺,老夫深为担忧。
敢问王爷可是有被.....”
“哼!
左不过一些前陈余孽,老皇历罢了!”
景毓眉梢挑上一挑,极是不屑。
又想着了啥,伸掌相请道:“不若,将军可随本王进驿馆详叙?”
“王爷请!”
说罢,夏仲便恭敬作请,而后随景毓进了驿馆,亦不忘甩给了躲藏在景毓身子后头的夏二好几个眼刀子。
一众侍卫和奴从亦浩浩荡荡紧随其后。
见着自家老爹一副要砍了自个儿的模样,夏二趁着机会拔腿就逃,转眼间儿便不见了踪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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