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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龙目斜了一斜,给了个白眼儿,摆手道。
“话说回来,皇上,睿小王爷自打小儿便被皇上亲自教养,文采武略样样拔尖。
您想想,那年头,小王爷才那么丁点儿大,便亲自剿了天宗教的老巢,可见是个极为能干的。
这会儿小王爷人在晋阳,加之有夏将军坐阵辅助,想必这事儿......”
“哼!
夏老那个老蠢货,忠心是够忠心,可都这么些年了,还只是那么点儿能耐,只望先皇没看错人!”
景宁颇为不屑。
随即又微微一笑,抚须点首道:“不过,正是这颗忠心才最是要紧了去!
夏氏家族历来无后无妃,族规严明,族中无论男女,亦是只联姻清流之门,立功从来靠的都是夏家男儿的真才热血,朝堂上若是多上几个如此朝臣,我大华朝鼎盛万年指日可待!”
“皇上,大华朝有如您此般圣明之君,必会千秋万代!”
蒋公公掐媚恭敬道。
而后话头一转:“正是夏氏此般气节,与朝堂其他重臣多有不合....”
“不合好,朕要的便是不合!
可指望夏老这回甭辜负了先皇与朕于他之期待!”
说罢,景宁又抿了两口香盅。
“可那个大昭国....”
蒋公公接过香盅放回桌上,轻声随口提到。
“哼!
我大华与大昭历来多有纠葛,望于此事上,大昭勿有参合。
至于那个啥什子的公主,你有何见解?若是劝睿儿....”
景宁思绪道,颇显犹豫。
“哎哟,皇上,奴才只是奴才,对于政事可是不宜多有参与。
承蒙皇上恩宠错信,今儿个老奴已是多嘴,多有逾矩。
恳请皇上恕罪!”
蒋公公忙不及地跪地叩首道。
公公这后背实则已然冷汗泠泠,心里头可是在翻海倒浪地暗暗嘀咕道,皇上主子您这事儿上可是甭坑老奴的来。
所有关乎那小魔王的此等事上,咱家可是不敢多嚼一字儿。
若是一个不对劲儿,给那小魔王知晓了去,可还有咱家的好日子过,啧啧!
“哼!
你个老滑头.....”
景宁嗤笑道。
忽地想到了啥,赶忙道:“笔墨伺候!”
随即速速动笔写上了一通,而后封存印上蜡印,交于蒋公公道:“此密件快马加急至晋阳!”
“参见皇上,敬事房奉牌!”
御书房门前一内侍于门侧恭声禀告。
“免罢!
今儿个摆驾芙仙阁!
现儿个正是荷浓叶茂之时,于芙仙阁摆全荷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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