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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你却可作出如此一般无二之口感......你说,你该或是不该相信本王所言?”
若隐呆怔:“您......您亦识得此镯子?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闻言,晋王但笑不语。
若隐随即不甘道:“即便您识得这镯子,亦识得我娘亲,无论这里头有着何样的渊源,既然小女子为您可用之人,那缘何小女子先前尚还在沈府之时,您未有寻上小女子。
就您先前所言,您必是早已知晓,我娘亲逝前,乃沈府的先当家夫人,那想必更是知晓,她尚有一女。”
“呵呵,正是你的逃秀,才让一切都变的有趣了起来。
否则,于本王而言,你并无甚可用之价值。”
语毕,便缓缓离去,同时令了门外的守卫将人给看守严实,只留下若隐独自在那儿目瞪口呆。
若隐此时还未有从晋王的话语中全然缓过神儿来,脑袋尚处于晕乎之中。
这整的又是哪一出儿?
这个晋王认识娘亲?他话里的意思,好似娘亲的死因另有隐情?
晋王方才说道宫里的芙嫔娘娘是沈碧若?这个沈碧若是谁?那自个儿又是谁?
还有孙芙......
这孙芙又是何人?
除此之外,晋王居然识得自个儿所戴的镯子,甚至知晓荷叶凉汤与芙糕。
他何时用过自个儿所作的吃食?
他又要让自个儿进宫帮他做何事儿?
说到对这镯子与荷叶吃食的纠结,怎这般的熟悉......
对了,景毓这家伙亦是如此!
他亦是识得这镯子,还有凉汤与芙糕,甚至逼问过自个儿这镯子与荷叶吃食的方子的来历,还有好些个古古怪怪的问题。
为了这个,还将自个儿禁锢在了驿馆!
这些都是皇家之人,怎会和并非出身在高品大员府上的娘亲扯上关系?娘亲不过一普通的官家小姐的说。
若是晋王,还好说,晋王与娘亲年纪相当,若说二人因着何种渊源相识,尚可理解。
不过这睿亲王景毓,现今不过十九,最多二十的年纪。
也就是说,娘亲在世时,他不过一小孩子而已。
一个小孩子,又怎会识得娘亲?还有这莲心镯甚至荷叶吃食?
可是,某种程度上,他于她亦有种似曾相识之感,好似打哪儿见过他似的。
那日在山谷,他好似亦是说过,这个镯子,及其他的疑问,和一个于他而言极为重要之人的亡逝有关。
她问过他,此人是否是他的母妃先皇贵妃,他默认了。
不过,即便和皇贵妃有关,那又关乎她娘亲何事儿?
这个镯子,难道并非如她娘亲所言,为外祖家祖上留传之物?难不成,还有其他渊源?甚至是与皇家的渊源?
若隐此时只抓心挠肝地千回百转,可却愈想愈糊涂,愈想愈混乱,更是悔恨不已。
悔恨当初怎就轻信了他人,只以为驿馆那侍女真是要帮自个儿逃离,未有多作考虑,便中了他人的招数。
仔细想了想,整个布局环环相扣,前后连贯,直至自个儿被劫持,每一步骤都算计地极其精准,丝毫未有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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