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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未有听闻?”
文珠好奇道。
“我既然非八卦之人,又如何会听闻?不过,若说国事,听闻大昭......罢了,此事与你多说无益,”
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何事儿与我多说无益?喂,你去哪儿?给我停下!”
文珠扯着嗓子喊道。
“若是停下,耽搁了时辰,又如何能帮这个忙?总之,若有消息,我会递传于你。
你自个儿莫要轻举妄动!”
语毕,便飞身而去,蓦然间不见了踪影。
“死景琰!
这个没有心的家伙,哼!”
文珠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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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都皇宫,御书房。
“皇上,请用荷叶香盅,今儿个臣妾用了晨露与荷花瓣汁儿煨了这盏盅,皇上尝尝,可是合您口味。”
严贵妃递上香盅,柔言软语道。
“爱妃有心了,且搁这儿罢。”
凌元帝景宁温言道,可目光始终停留在御案前成堆的奏折上。
“是,皇上。”
严贵妃讪讪,紧接着道:“皇上,今儿您可去臣妾那儿用晚膳?”
景宁眉头紧蹙:“且瞧状况罢。
爱妃,朕尚有要事相处理,御书房非后宫可久留之处。”
“是,臣妾这就告退,请皇上恕罪。”
正要告退之时,忽地想到了啥,行了一礼,小心翼翼道:“皇上,臣妾尚有一事相求,还望皇上成全。”
“爱妃何事?”
景宁抬首。
“臣妾有一族妹,年约十四,性子很是开朗,又知书达礼。
因随臣妾的叔父婶娘久居于北边儿,遂免除了选秀。
自臣妾入宫,已数十载未有再见到这幼妹,甚是挂念。
臣妾想接这族妹入宫居住些时日,一来可给臣妾解解闷儿,二来,可让教养嬷嬷教她一些官家礼仪,好给她在君都寻个相宜的夫婿,毕竟她已到适婚之龄,可她打小儿于北边儿长大,据闻性子有些野,调教一番总是好的。”
严贵妃边道边用眸角悄悄打量着皇帝的脸色。
“未嫁之女久居宫中总是不太合宜。”
“是,臣妾明白,臣妾自不会久留幼妹于宫中,等调教些许时日,言行间有了大家闺秀之风范后,还望皇上给幼妹在君都给指个大好姻缘,这般的话,臣妾便可时常与幼妹相见。
还望皇上成全臣妾这小小心愿。”
严妃再深施了一礼。
“罢了,朕准了。”
“臣妾谢皇上恩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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