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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隐被那近在咫尺的暖暖的鼻息撩拨地全身微颤。
她慌乱不安,双目紧闭,不敢睁开片刻。
霎时间的僵凝后,她感觉到了两瓣温润清凉,正缓缓落于她的芳唇上,再细细辗转着,吮吸着,温柔而缠绵。
她的睫毛晶莹颤动,心麻意乱,起初略有挣扎,可一双柔荑正过于头顶处,被某人分别十指紧扣,摆脱不得,一时晕眩,便慢慢地软糯了下来,开始迷醉地承接这炙澜的柔情。
谷涧静幽,流水潺潺,糅合着一双男女急促又炽热的呼吸,旖旎而荡漾。
她的眼神愈渐迷离,贝齿已被悄然撬开,舌尖纠缠,唇齿相吸,醉于其中已不可自拔,遂丝毫未有发觉,她的腰带不知何时已被拉开。
此时某人的手掌正不安分的在她的衣内由腰身缓缓游走而上,直至少女独有的丰柔之地,忍不住细细搓揉。
若隐此刻被刺激地瞬间一个猛地激灵,待反应了某人在做着何事儿,直挣扎扭动着身子,试图拨开那手。
可欲火点燃,哪能轻易消熄。
尤为对于这么一个从未近身过女色,打从出娘胎起便“食素”
至今的壮健男子,终终遇见心仪之“荤食”
,最是难耐。
某人一只手强止住若隐的挣扎抗拒,另一只手掌始终停留在若隐的衣内游离,最终拉解开了她的亵裤,便要伸探而入。
若隐惊怕至极,扯声啼哭,双腿拼了命又是蹬又是踢,直嘶喊着小腹疼痛。
起初某人未有听进去,可见若隐面呈极度痛苦,血色全无,双唇泛白,双手捂着小腹,冷汗泠泠,不像是假话,这刚被燃发的欲火立即停歇,即刻起身,摸了摸若隐的额首,再全身翻查了番,只见身后红色一片。
女孩正巧来了月事儿!
他赶忙帮若隐系好了被自己拉扯开的衣裤,将若隐扶坐了起来,再脱下锦帔,帮若隐给披上,细细了系扎好。
继而两声暗号,某处忽地跳出一个暗卫。
“传本王令,速回驿馆,传马车伺候!”
景毓面无表情地令道。
“属下听令,请王爷稍候片刻!”
说罢,便无了身影儿。
景毓再回于若隐身边儿,用锦帕细细擦拭她额边儿的冷汗。
若隐蹙着眉头,倔然地拨开那正擦她冷汗的手,双眸冒火地盯瞧着某人。
景毓未加理会,只一把将她横空抱起,纳入怀中。
“你个登徒子,快放于我下来!
你莫要再碰我!
否则......否则本姑娘......”
若隐忍着腹痛,边在某人的怀中扭动挣扎着要下来,边愤恨道。
“既是身体不适,便省些气力,莫要较劲!”
景毓淡淡道。
“莫要你管。
你放我下来,快放了我下来,否则本姑娘早晚了结了自个儿!”
若隐踢着腿扯喊道。
“本王的女人,没有了结自个儿的权力!”
依旧淡淡。
“谁是你的女人,谁要作你这登徒子的女人,你莫要乱讲,坏我名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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