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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战事儿,便不会生灵涂炭,岂非两全其美了去?”
此刻若隐心肝儿砰砰乱跳,生怕被她二人看出啥端倪,忙找了籍口遮掩。
文珠此时心绪稍有平定,加之若隐愿与她们共去巫云谷,同患难,只让她心情大好,便饶有兴趣地接过话茬道:“昨儿便说了,听文庭的意思,那小王爷好似有了心上人了。
既然如此,想必他自个儿不会愿意去和亲外邦吧。
就他那脾气,甭说整个大华了,就连坊间的阿猫阿狗都清楚的很。
再者,那公主是大公主,依大昭皇家律例,他日可是要继承皇位的来。
如此一般,和亲者必定要入赘进昭。
睿亲王一向为他那兄长皇帝所宠信重用,又怎会入赘他国。”
“是......是吗,想必如此罢......”
若隐心头不自觉泛起丝丝甜意,心虚又不知如何作答。
“咦?你的脸是怎地了?这般霎红的,可是病了?没事儿吧?咱们可要连夜赶路呢!”
严婉手背摸了摸若隐脸颊,声有担忧。
“没事儿,我能有啥事儿,不过是饿了。
对了,莫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了,咱们的计划才是正事儿来着,必要先商讨一番作些准备才可。
咱们何时动身?”
她这时候倒是给忘得一干二净了去,这有的没的话题正是她自个儿先挑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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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小王爷!
不出一月,属下已完成王爷所令,王爷有何赏赐?嘿嘿!”
夏文庭将成卷儿的画像置于景毓面前,嬉皮笑脸道。
“不过......”
随即接着道:“属下已幅幅细瞧上了一瞧,其中并无你心上之人。”
“只能说明你未尽全力,还好意思与本王讨赏?”
景毓连眸亦是未有抬,只继续览阅着密件,淡淡道。
“此话可就诛心了去。
小的可不止按王爷所说,搜集了君都一带近年获罪官臣之女画像,连北边儿,最南边儿及西南儿的都未有放过,不可不谓尽心全力。
睿小王爷富可敌国却是啬皮的很,小的不服!
小的今儿得不到打赏,便赖在王爷处罢!”
夏文庭一头倒在屋内客椅上,翘上二郎腿,作无赖状。
话音刚落毕,景毓从案屉内轻取出一卷儿丝织绢画,置于案前一角,不屑中又含有一抹玩味:“想要打赏?呵呵,且先瞧上一瞧你是否值得被本王打赏。”
文庭好奇,起身儿拿起画卷儿,缓缓展开,定睛一瞧,不由地一惊:“这......景毓,你打哪儿寻来的此画卷儿?画卷中人,正为我在驿馆南院儿所见之女子!
即便非此女子,亦至少为双胞姊妹,像!
真真是像!
她倒是乃何人?这画卷儿打哪儿寻来的?”
“内务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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