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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凉的手指从衣领处再慢慢划上来,挑起了阮寄真的下巴。
那语气中带着微妙的怨恨,过于漂亮的眸子眯了眯,“反正你也做不到。”
说完,他掐着师兄的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平日里做这些亲密的事情,谢灵均总爱闭着眼睛。
但现在他不肯了,睁着眼睛看师兄的反应。
他想从这个人脸上看到慌乱,看到愧疚,看到不知如何反抗。
就像是自己在看到满身是血的师兄时,他自知的满身凄惶。
这个吻不是吻,是发泄,是赌气。
但阮寄真能怎么做,他能做得无非是将人抱紧。
温暖的手掌去托住谢灵均后仰的脖子,像是托住了某种过分美丽的水鸟。
然后竭尽所能地去安抚,用实际动作来表达自己的恋恋不舍。
总是有一个人要先心软的。
在这满腔说不出的爱意里,谢灵均终于还是妥协了。
睁着的眼睛缓缓阖上,拽着师兄衣领的手慢慢放开,然后攀住了面前人的脖子。
感受到怀中恋人放软的姿态,阮寄真复又缠绵一番,安抚着吸允师弟的唇瓣停下动作看着他。
“作甚这般看着我?”
“只是在想……”
“想什么?”
阮寄真顿了一顿,很认真地托着师弟的手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下山?”
谢灵均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
大师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忽然就冒出这样一个念头。
他有千万种理由反驳,否定这个想法。
但无论如何,想带上谢灵均的这个念头就是在脑中挥之不去。
他觉得自己大约是疯了,脑子里甚至冒出一个极其荒谬的理由——如果这次下山出了什么事,自己不慎死了,那也要死在师弟怀里。
“所以呢,你,要不要一起下山?”
他一把抱住了师弟,万分急切地又问了一遍。
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方才怨天恨地的谢灵均此时反倒犹豫起来。
愣愣地靠在师兄怀里,谢灵均呆滞地说:“可是……师父……师伯,他们,不会同意的。”
这话说的没错,阮寄真搜肠刮肚也找不出一个站得住脚的理由,可以拿去说服长辈们。
但是他就是想带着谢灵均一起走。
那种没有缘由的强烈愿望,说来说去就是一个想字。
这等奇妙的坚持之中,阮寄真恍惚觉得自己如一个刚吃到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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