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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苏漾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到店门外一张四方形的小茶几。
“是赌博吧,哼!”
老板娘故意拆台,不顾场合地大声抱怨起来,“没日没夜的就知道打牌打牌,赚得钱不多都赔了进去!”
“你不要乱讲,哎呀臭婆娘!”
店老板气死了,差点就要去捂老婆的嘴。
所以,这个店老板大部分时间其实是坐在外头的。
不过,他的心思放在打牌上,不可能时刻注意陌生人经过。
许是为了转移话题,店老板主动开口道:“王家那小孩没了后,我是很警觉的,牌也不打了。
两个小兄弟(即汤天明、汤天涵)来找我买泡泡糖,我还提醒他们不要跟不认识的叔叔阿姨走。”
“熟人作案”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赵苏漾追问道:“12月17日,你也没打牌?”
“真没打!
真没打!”
店老板摇头。
“真没打。”
他老婆也证明道,“说来悬了,咱们就吃了个饭,完了就听说小兄弟俩也没了。”
三个孩子都是晚饭时间前后不见的,这个点儿村民们大多在家,且孩子家长随时会出来叫孩子回家吃饭。
如若不是熟人作案,为何孩子们不呼救?
如果是熟人作案,他的目的是什么,又为何向孩子下手?
郝村一共两百户居民,探员们这些天一户户走访,都没有得到什么特别有用的线索。
另一批探员则加大了交通工具、车站、网吧以及外来人口聚集地等重点区域的排查力度,也暂时没有什么突破。
见州立侦查局下来的年轻探员还是没问出个所以然,几个家长很失望,带着悲伤焦急的神情慢慢走回家。
看热闹的村民散去后,赵苏漾把阿东叫到一边,“东哥,我觉得应该让外面的探员撤回来。
孩子们不可能出村,他们一定在村里某个角落、某个熟人那里。
这个‘熟人’很可怕,‘他’这些天眼看大家都在努力寻找这些孩子,但还是若无其事、该干什么干什么,没让任何人发现一丝端倪。
多日的排查的结果显示,两户人家都没有同别人结下仇怨,孩子们又小,就算曾经顽皮捣蛋,应该也不会有大人跟他们斤斤计较。
那么,你说,那个‘熟人’带走孩子究竟想干什么?‘他’会不会是一个隐藏很久的……心理变态?孩子们如果被囚禁,不会大吵大闹吗?为什么村民没一个听到吵闹的声音?”
阿东心知肚明,“你是说,他们已经被害了?”
虽然很不愿做出这样不吉利的猜测,赵苏漾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我早就有这种感觉。”
阿东叹了口气,“只是当着几个孩子的父母面,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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