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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天,最多两天,也可以走个来回了。
难道他一个月也不休息一天吗?他那么忙吗?
但是,既然他来了,而且现在跟她坐得这么近,她也不再追问。
也许,是因为他做出这样的选择,太不容易,太艰难了吧。
他跟她不一样。
“门市上的人太可恶了!”
冼锐又说。
湘潇不言,她很少看见过老板。
老板娘的脸上,倒是常挂着笑容,跟她关系不错的。
冼锐也不再将这个话题延伸下去,拉了湘潇的手说:“你的信我收到了,收到了以后我马上就赶到西昌来了,我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呢。
连我妈妈叫我过了中秋再走,我也不敢了。”
说完,自己先笑了。
湘潇一听,眼睛忽然有些潮了,苦笑道:“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今天都几号了?我准备这个月过了就回家了。”
“我怎么不来了,我这不是来了吗?”
冼锐的心中有了一些歉意,低声地说。
凑过去,轻轻地吻了吻她那轮廓分明的小唇。
问她:“你怎么不打电话到我家里呀?我不是告诉了你我家里的电话号码吗?还有我的大哥大的号码。”
顿了顿,又沉沉地说:“我对你讲了那么多,而你却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
我还以为你早就把我给忘了呢。”
说时伤感,说时依旧。
那,到底是他认为湘潇手握一堆电话号码,不给他打,是把忘了,所以也就不给她打电话了。
他一个电话也没有打。
还是,他打了二十个电话,一个也没有打通?
她有想法,并且很想问他。
但是,她并没有紧追不舍地问他。
只是大吃一惊:两人的心境,真是奇巧的相同,真是令人费解。
都在互相怀念,却都在互相等待,互相埋怨。
如果不是那一枚开心果。
真是白白地断送了,这段真挚的千里之缘了。
但是,他是男孩子,而且又是强得让人仰止的那一方,如果他不主动,她又怎么知道他的心意?
怕只怕,一腔热血去填了冷坑。
还惹人烦。
况且她这辈子,就没对哪个男孩子主动过。
哦,好像冼锐也是,也从来没有对哪个女孩子主动过。
怎么办?
但是,她在嘴里仍说:“你不是说一到昆明,就给我打电话吗?我在等你啊。
如果,我打电话到你家里。
如果,你家里人问我,你是谁呀?你叫我怎么回答?你都没有承认,没有向他们提起的。
再说,感情是双方的事,我不是那种一厢情愿,死缠烂打的女孩子。
我有点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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