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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怀安笑了一下:
“现在认识到我的厉害也不晚。”
阎妄川见他总算不像刚才那样浑身紧绷也松了口气,他腰后没有东西垫着,后背就要使力,抻着疼:
“帮我拿个靠枕。”
殷怀安起身去软塌上拿了靠枕:
“垫腰后?”
“嗯。”
他绕过他的身子,将靠枕垫在了他身后,环过他腰身的时候脑补又要浮现,他正要憋回去就听阎妄川出声:
“今晚在这儿睡吧。”
殷怀安以为的在这儿睡,是在王府里睡,毕竟人家是王爷,王府的宅子和他那个小三进不是一码事儿,但是没一会儿他就见有人搬进来了一张软塌,虽说是软塌,但是长度足够,上面的寝褥,锦被一看就是上好的,松松软软,这是要他直接睡到卧房里?
好像也不是不行,反正来了这里这么多天,除了从狱里出来那两天他回了自己的府上睡之外,他好像都是和阎妄川一块儿睡,这室友也不是做了一天两天了,完全没有心理负担。
“晚上不舒服了就和我说。”
他招呼了一声榻上那个伤重的人,就自顾自地躺了下来,柔软的被子包裹着身体,数天的疲惫感一块儿涌了上来。
王府的后花园有一处水榭引了温泉水,哪怕是冬天水上也不结冰,水汽雾化在水面凝结了一层水雾,缥缈轻逸宛如西纱一般如烟似雾,水榭旁的红梅竞相绽放,殷怀安好像听到了小孩儿的笑声,他寻着脚步声走了过去,梅林中是个穿着红色小袄子的小孩儿。
那小孩儿看到他瞬间就冲他扑了过来,他下意识接住,抬眼一看人都懵了,这小孩儿简直就是缩小版的阎妄川,这是阎妄川的孩子?
“爹爹。”
脆生生的声音让殷怀安当场愣住,这孩子叫他啥?
“小孩儿,你认错人了吧?”
“爹爹,你不认识团团了吗?”
小团子作势要哭,冲着水榭中那个亭子喊着:
“父亲,父亲,爹爹不认识我了。”
父亲?殷怀安懵着看向水榭中的亭子,就见水雾中的轻纱被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拨动,里面缓缓步出了一个一身玄色锦袍的男子,束发高冠,星美俊目,但是腹部却高高隆起,阎,阎妄川?他一只手撩开帘子一只手撑在腰后,缓缓走近,殷怀安睁大眼睛,仿佛看到了鬼,就见那人那双狭长的双眸盯着他,语气似有嗔怪:
“自己的孩子都不认得了?他出生那日你还巴巴在外面等着呢。”
那一盆一盆的血水瞬间重新回到了殷怀安的脑海,脑子混沌起来,这孩子真是阎妄川生的?
那人手撑着腰倚在梅树上,月光照在他半边侧脸上,衬的骨相清绝,他声音轻喘,似乎很不舒服:
“你瞧他的眉眼,像不像你?”
殷怀安怔愣愣的低头,方才还觉得十分像阎妄川的小孩儿,现在看着眉眼竟然十分像自己,这是阎妄川和自己的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手一松,怀里的孩子立刻冲着阎妄川扑了过去,他下意识想要拉住却没扯住,就见那费力撑着腰身的人被这个小炮弹撞倒。
“阎妄川”
他想都没想地冲了过去,抱住了地上的人,他的手腕被湿冷的手指握住,带着他到了那隆起的小腹上:
“呃你摸摸,肚子里的这个也不认识了?”
殷怀安的脑子已经成了一团浆糊,却不等他出声,怀里人的身子就在细微的颤抖,嘴角溢出难耐的呻吟:
“嗯疼”
血,他眼睁睁看着阎妄川的身下都是血,一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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