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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事出反常必有妖,她从医多年,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思来想去,许娇杏就和季景行说了自己的想法。
季景行听后,也是惊讶,良久方才道:“你是说,这些伤口,很有可能是人为的,他们自己不想自己好?”
许娇杏点头。
季景行却十分不明,自己不想自己好?他们图什么?
许娇杏看了他一眼,适才道:“那就只有我们辛苦一阵,自己去观察了。”
季景行起初还不明所以,直到晚上许娇杏拉着季景行偷偷摸摸的去蹲营帐后,他才明白了她的意图。
如此,连着蹲了两晚,终于在第三晚,也就是那些士兵的伤口又要痊愈的时候,他们看到那些个士兵往自己的腿上撒了粉末。
那粉末一撒下去,他们腿上的皮肤又开始溃烂了起来。
见状,许娇杏和季景行点了点头,两人都是恍然,难怪这些人的腿久治不愈,原来,问题还出在他们自己的身上。
目光对视了一眼,两人就要撤退,这时,却又听身后响起了一道粗噶的声音:“什么人!”
接着,火星掩映,一群将士就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
那带头的将士只扫了一眼营帐中的情形,顿时就明白了过来,当下就让人将许娇杏和季景行五花大绑了起来。
“这位军爷,我们不过是恰巧路过,有事好商量。”
季景行率先开了口。
瞧着这架势,他和许娇杏都会凶多吉少,这种时候,他不想连累了许娇杏,只想着如是求情不通,就将所有的责任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好歹,不能让许娇杏有事儿。
谁曾想,他这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柳绿说了一句:“官爷,都是她的错,这膏药本就和我们季家无关,如今,也是她逼着我家公子过来的!”
柳绿的受,直指着许娇杏,那话里话外,都在控诉折许娇杏。
许娇杏委实是有过惊讶的,不过惊讶了片刻后,她又了然了,柳绿从头到尾,维护的也不过是季家,还有季景行的利益罢了。
她这么甩锅,也不过是护主行为罢了。
“柳绿,你在胡说什么!”
季景行怒不可遏。
柳绿却不依不饶:“官爷,这些膏药不光是从她那儿拿的,而且,她男人还是罪恶满盈的顾余淮,也就是那通敌叛国的大恶人!”
那些个将士面面相觑,俨然没有想到许娇杏会是这个身份,连着一旁拉着捆绳,想把许娇杏给拉走的将士,也惊的松了手。
这些人的反应实在是太过于异常了,柳绿皱了皱眉头,不由怒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她送回大牢,她才是罪魁祸首,我家主子是无辜的!”
柳绿这声音刚落,远远地,就听外头传来了一道清冷森寒的声音:“谁敢送一个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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