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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汛嗤笑:“我们头一天出来玩我不就和你说过差不多的话吗?”
蔺焰尘说:“那不一样。”
楚汛嫌弃说:“虽然我们都是男人,但你也太容易精*上脑了。”
蔺焰尘老老实实、臭不要脸地说:“我不是精*上脑,是你在身边时,我就满脑子精*,多到要溢出来了……”
楚汛:“……”
他从没见过蔺焰尘这样年纪轻轻就这么厚颜无耻的人,真的甘拜下风。
蔺焰尘忽然想到了,兴致勃勃说:“阿汛,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楚汛问:“哪里?”
又说:“我怎么不记得有那么个人。”
楚汛说:“你好好想想,可显眼了。”
蔺焰尘气势汹汹跟着楚汛出门。
没多久,楚汛就说:“我又看到他了。”
蔺焰尘左顾右盼:“在哪?在哪?”
他像是个瞎子,遍寻不得。
楚汛给他指明方向:“喏,那个,你这都看不到?”
蔺焰尘终于找到,他瞧见一块巨大广告牌,一个男人印在上面,身手矫健,相貌俊朗,露出一口白牙,笑得灿烂。
蔺焰尘:“……”
楚汛恶作剧得逞,笑。
蔺焰尘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他从早到晚无时无刻不和楚汛在一起,楚汛和旁人说了几句话他都清清楚楚,怎么就这么轻易地被楚汛的一个小谎给耍得团团转?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了?
蔺焰尘自己都感到奇怪。
玩了两天滑雪。
楚汛发现小蔺确实很有运动细胞,已经挺厉害了,能在初级雪道滑得像模像样唬唬人了。
他们休息时聊天,楚汛说:“据说纬度越高越冷的地方,那里的人越不爱说话。
我有时候会很想搬到那样的地方去住,衣食住能满足就可以,可以避免与人接触。”
蔺焰尘说:“你说话这么有趣,你说你不想和人说话?”
楚汛想起当年刚走出象牙塔的自己,怀念地说:“我年轻的时候嘴笨木讷,不得不练出来的嘴皮子。
唉,其实我平时也不爱说话,和你在一起会想说话。”
为什么?这能是为什么?是因为喜欢我吧?蔺焰尘合理地推理,他说:“什么叫‘年轻的时候’?你现在也不老啊,为什么总是用这样的语气说话?”
因为快死了啊,楚汛心情如古井无波。
楚汛玩累了,在一棵树下休息。
树枝上的一团雪忽然掉下来砸在楚汛头上,疼是不疼,但他懵了一下。
蔺焰尘看见忍不住笑,又觉得楚汛鼻尖沾着雪傻傻的样子尤其可爱,立即拿出手机来拍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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