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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又将礼推回去,道:“应家娘,快别这么说。
临村的那些个混混不是好惹的,几年前村里的茳家不就是因为没银子还钱,自家女儿被那些混混买去了青.楼吗。
说白了,我和子刚的命都是许儿救下的,这些礼根本不算什么。”
萧大娘和陆寡妇为了一些礼物你推我让。
那边陆子刚已经将药膏塞到萧辰手里。
萧辰正在院子里砍柴。
根本没把自己手上的伤当回事,忽见陆子刚给自己塞药,忙推辞道:“这些药材实在贵重,愚兄如何受得,还请贤弟留着,再说我的手无碍,已然好了。”
陆子刚平时野惯了。
一时有些受不住萧辰的文人气质。
竟有些不好意思,道:“嗐,这有什么可金贵的,一点药膏而已。”
说完不等萧辰回绝,强行塞进对方兜里,往陆寡妇身边去。
许儿让到一边默默看着。
看着桌上的两丈碎花布,顿时没了兴致。
连陆寡妇家都想着她成亲的事,也不知道爹和娘到底会不会为她退亲,这么多天过去了,该表现的她也表现得差不多,总不能把空间摆在他们面前,让他们知道她的重要性。
萧大娘拗不过陆寡妇,便留陆寡妇母子在家吃饭。
应老爹想家里有客,逐让宝强一人先去药铺。
许儿继续极力表现自己,弄了一桌好菜。
可正当大家吃得美时。
宝衡从学堂回来了,模样十分狼狈,头发里裹了灰,身上衣服被扯破,之前替许儿受的伤又裂了口子正滴血……
“咋的了?怎么还流血了?”
萧大娘惊呼,忙起身往宝衡身边去,心疼得不行。
宝衡进屋,扫一眼众人,指了萧辰道:“以后我跟萧辰哥哥读书,不去沛家学堂了!”
声音亮堂得能揭瓦。
应老爹问,“到底怎么回事?把话说清楚了。”
宝衡憋住眼泪,哭腔道:“自上次沛家在村头向众人道歉之后,沛老爹就跟我作对,完了还不让我回来告诉爹娘,说是为了两家好,还说我要是告诉了爹娘,以后就不让我读书,做个不识字的农村汉子……”
估计是真委屈了,说到后面口齿不清,“今儿沛老爹在学里让我回答问题,我作答,他不满意,让我重新作答,我便把之前说的重复了一遍,结果……结果……”
这回真哭出来了,“结果沛老爹说我脑子不清楚,答非所问,就和许儿姐姐以前一样,脑子傻掉了。
学里其他孩子笑话我,沛老爹不但不阻止还和他们一起笑,然后……然后我就和沛老爹他们打起来了.......”
以大欺小,以众欺少。
外加故意侮辱,故意挑唆,故意伤害……
萧大娘听完肺都要气炸了。
挥舞着手臂,道:“沛家一群狗东西,不服气上门来找呀,欺负一个娃子算什么!”
应老爹闷口气,撇了沛氏一眼。
上前拉宝衡坐下查看伤口。
哎呦,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谁看了不心疼,胳膊上血淋淋的。
偏沛氏看了眼睛一眨不眨,反怒萧大娘,“娘,不过孩子的片面之词,谁知道是不是他逃出去和别人打架,回来说成是在学里伤的。
您不分青红皂白,便骂沛家人,过分了啊!”
硬气,能把黑的说成红的,红的说成白的。
陆寡妇见是应家家事,也不好说什么,忙让消消气,把事情理清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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