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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亭舟疼的左手都使不上太多力气,孟晚怎舍得他真着急,顺着他的力道坐回来,却被宋亭舟一直往身边带,直到侧着身倚在他胸膛上。
孟晚垂头不语,盯着自己腰间手,很想再怼宋亭舟一句,这样就不碍着他名声了?
“你以为我不想同你亲近?”
宋亭舟隐忍的话语在他头顶上响起。
“不知道多少次我都想……”
他话说到半截就断了,可孟晚知道未尽的话是什么意思,他也能懂宋亭舟的想法。
心如擂鼓,孟晚掐了掐自己手心,淡定——他是看过真枪实弹小电影的人,如今竟然会被个如此内敛的读书人撩的脸红心跳。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去叫黄挣进来帮你换。”
让黄挣进来给宋亭舟换了衣裳,孟晚又帮他挽起袖子,上了伤药,缠上棉布。
“黄挣,麻烦你在路上照应照应我表哥。”
孟晚下车前叮嘱黄挣一句,自己同常金花坐到方锦容的马车里,宋亭舟的伤口不浅,还是早早找个大夫看看他才能放心。
此地不能多待,那个跑掉的劫匪头子自有山头,听口气还不小,保不齐回去带了人还要追来。
一行人略微整顿了一番,宋家一家人与黄挣坐上了方锦容的马车,他手下有家丁架了孟晚他们租的两辆马车跟在队伍后头,葛老头的驴车也是一样。
常金花坐进车里,她劳心劳力,东奔西跑半天,又忧心宋亭舟和孟晚,这会儿放松下来,坐在宽敞的车厢里没一会就睡着了。
孟晚则靠在车厢上假寐,他一直担心宋亭舟的伤势,担心会恶化。
葛全打马开路,不时护在马车附近,方锦容掀开车窗上的帘子问他,“你师傅就自己驾驴车?他怎么不和我们坐马车上?”
葛全往后看了一眼,老头子没酒了,正仰在驴车上叼着草根嚼。
“他就愿意坐他的驴车,不必管他。”
“哦……你那些江湖朋友都去哪儿了?怎么一下子又都不见了?”
方锦容接着问。
葛全轻轻勒动缰绳,“我也不知。”
“那你们平时是怎么集齐的?”
“随缘吧。”
“对了,江湖是什么东西啊,好玩吗?”
“不好玩。”
“我看话本子上的大侠还会飞呢!你会飞吗?能不能给我看看!”
“都是那些话本子乱写的,人无羽翅怎能会飞?”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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