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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大家又来了精神,尽管天越发的阴沉,天跟地貌似很近的距离,触手可及那种;心情也大大的受影响,感觉特别压抑,可寸跟老顽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横了心要去看过究竟。
路狭窄得只能走一个人,而且车轮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即使推起走,也要用很大的力气。
本来是用来赶路的工具,现在成了多余的累赘。
寸说把车放在路旁树林中藏起来,待会转来的时候取。
我担心在这种偏僻也远离人群的地方,会有小偷小摸的人来把车骑走了。
老顽童说,这个地方一看就是绝了人迹。
路上没有新鲜的踩踏痕迹,还有就是树林边缘能看见积得很厚的烂树叶,习惯走路蹦蹦跳跳的他是极力赞同把车放路旁。
就在我们为了是否把车放路旁的时候,从要去路的尽头,一闪,出现了一抹素白色。
还是那个女的,低垂头,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一成不变的姿势慢慢朝我们走来。
看见这无比诡异的一幕,我们可是吓坏了。
想世间事,那有那么多巧合,同一个人,一模一样的衣服,举止也是如同一撤。
这不是鬼是什么东东?跑来不及了,她近在咫尺的距离,如果真是鬼,随便我们怎么跑,都跑不脱。
我是被吓住不敢动一下的。
身后的老顽童更是吓得带着哭腔道:“吴用,你说这会不会是鬼?”
“嘘,别做声。”
在老顽童的身后也吓得不轻的寸,学我们尽量靠边,车子跟人顺在一起,把一大半的路主动让出来,单等那个女的过去。
我也蹲下,拉扯吓得不知所措的老顽童也蹲下。
一条路,前面一来历不明的女人,在她的前面蹲了三傻不拉几的我们。
在那一刻,仿佛地球都停止了转动,风也安静下来,树林没有了窸窸窣窣的响声。
一切都死了,安静得可怕,到处充彻着一种肉眼看不见的死气。
凭着那颗蹦跳得太快的心脏来判断,唯有我们还是活的。
如此安静的氛围,却听不见那女的走路的脚步声,我有强烈的好奇心,很想很想看看她是不是用飘的。
我有这个想法,却没有抬起头来。
抬起头来的是老顽童。
那女的就在老顽童身边不走了,就像要有话对他说——
咚地一下,我的一颗心跳得太快,撞击得胸腔很难受,许久都没有落下。
我在心里对老顽童说:别看她,别看她的眼睛。
值得庆幸的是,老顽童跟寸都蹲着,眼睛看地面,看那些在坑洼中顽强生长的野草。
一抹酷似雨滴,滴答在脖子上的冷感,惊得我猛然不受控制的抬起头。
呜啊呜啊!
该死的,她竟然也毫无声息的蹲下。
而且还是在我的身边,我我抬头之际,看见了一双不太正常的眼睛。
这一双眼睛绝对是人类的,眼睛里除了迷惘,慌乱还有无措之外,就是呆滞。
我拍打一下寸跟老顽童,骇地站起对他们俩说:“她是神经病,不是鬼。”
老顽童跟寸惊讶的站起来,顺着我的视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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