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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差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帝师,转而问道。
“【饲养员】被人大卸八块,【夜行】失踪,目前还未得到消息,我手头就只剩下来一个新来的家伙能勉强拖延一下【殉道者】们接近核心的脚步。”
帝师郁闷地揉了揉鼻梁,人手不足令他也感到十分头大。
“那个【虚荣】?”
邮差若有所思地捏了捏下巴,抬手撕裂空间将里面藏着的物件放在桌上,“这样吧,你让他帮我顺便测试一下【后勤部门】做出来的新药,剩下的那杆枪就当做是报酬。”
说完,他的身形便一阵扭曲,转瞬间便消失不见。
...
不知过了多久,帝师重新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侧过身子,将脑袋探进皇子的房间,这位虚弱的皇子显然已经没法再用那孱弱的躯壳去抵挡病魔的侵蚀了,他喘着粗气瘫在床上,瞪大双眼看着一步一步走向自己的...老师。
帝师手法生疏地将手中的子弹推入枪膛之中,缓缓将枪口抬起。
“帝国的事务现在由【午托利亚】接管了,我会替你杀死那些你曾经畏畏缩缩不敢下手的【异人】...”
他的手指搭在了霰弹枪的扳机上,目光一凝。
“你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学生。”
砰...
...
凌晨,精灵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晃晃悠悠地洗漱一番后,打算爬到旅店的楼顶俯瞰一番街景。
这是他长久以来的习惯,或者应该说是在野外活动数十年后逐渐形成的一种类似于“本能”
一般的行为模式,或者换一种更加简洁明了的表述方式——他失眠了,习惯性的。
【有其他人在...】
他敏锐地感知到了本应属于自己的“私人空间”
此刻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德文整个身子挂在房檐,小心翼翼探出头窥探着,想要看清在房顶上的到底是谁。
只见屋顶上,徐子涵两只手捧着自己的法杖,静静地低着头,望着身下的街景,两条腿耷拉在房檐边。
德文缓缓爬上去,突如其来的窸窣的步履声令徐子涵愣了愣神,她扭过头去,伸出手轻轻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德文坐过来。
二人无言地并排坐着。
不远处的餐饮店,砖砌成的烟囱中飘出烟雾。
“新的一天开始了。”
德文看着冉寥升起的炊火,喃喃自语着。
徐子涵侧过头看了眼德文,叹了口气:“干嘛非得感慨一句...”
她小声嘀咕着,将重心全数放在后头,身子仰倒了下来,“属于我们的新一天开始了...所谓的感慨应该这么用。”
至少徐子涵对德文的印象不错,在遣词造句时使用的是“我们”
而不是那句冷冰冰的“我”
,纵然是耿直得经常令人发怒也比皇室子弟间的满口客套话来得更有亲切感。
“我们?”
德文扭过头,表情中有些受宠若惊的成分在。
“对,是我们...听清楚了就闭嘴,别再让我重复一遍了。”
徐子涵没好气地回应着对方那意义不明的反问,“啧”
了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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