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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凡伸手插到何润叶胸前,揉搓着大枣解闷。
“不是......”
何润叶摇头苦笑,低头猛舔了几口然后抬头凝望着迟凡,沉声说:“凡,你千万不要跟那畜生借钱,那会你跟他在院子里是怎么说的来着?”
她那会躲在衣橱里,隐约听了几句,只听到“利息”
等几个字眼,便猜到了迟凡要跟李德贵借钱的事。
“为啥?其实也不叫借钱,那钱本就是我的工资好么?再说了,到时候婶子你帮我把借条偷出来不就行了?空口无凭的事他找谁要债去?我是这么想的......”
迟凡不以为意,简要把自己的想法说了一遍。
“李德贵会这么傻?凡啊,你想得太简单了,他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了,能不防备着你耍赖?”
何润叶摇摇头。
“婶子,你是说借条你偷不出来?”
迟凡皱眉问道。
何润叶嘴角抽搐了几下,苦笑说:“你以为真是我当家管钱?那是说给外人听的,让我当恶人顶着个坏名声,懂了么?婶子我是背了这老扒灰的黑锅......”
“哎,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德贵还真TMD够猴精的。”
迟凡也是摇头苦笑,笑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他低估了李德贵的阴险程度,事情远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李德贵故意到处嚷嚷说何润叶当家管钱,把她“包装”
成黑脸,实际上她除了每月固定的那点零花钱之外,压根就动不了其它任何一分钱。
家里有多少钱,何润叶一概不知,她借条藏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帮迟凡偷?
“哎,婶子这名声算是被他搞臭了,利息低了不借、到期催着要债,这些屎盆子都扣到我头上了......”
何润叶无奈地感慨着。
“李德贵还真TMD够孙子的,打得一手好算盘啊,套路玩得够溜的。”
迟凡心里暗骂。
他现在几乎可以脑补出明天李德贵将会拿什么话忽悠他了:凡啊,原本你婶子不同意借给你呀,亏着叔费了半天唾沫替你求情,可这利息......这臭娘们真是掉到钱眼里了,低了三分利死活不肯借呀,叔原本还合计着两分利就借给你呢......
“凡啊,那词是咋说得来着?好像是......饮鸩止渴是吧?你千万别跟他借钱,要不然过后你哭都没地哭。”
何润叶叹息说道。
她翻身换了个姿势舔了几口,继续说道:“他放出去的那些钱,也不全是他的,里面好多都是牛所、高镇长的,所以......哪怕我把借条偷出来,也是没用的,他们有办法逼着你还,不还?你知道牛所外号叫‘牛魔王’吧?”
“知道,牛所原先就是个混混,也不知道怎么着就摇身一变成了所长了,那啥,高镇长外号叫高扒皮吧?”
迟凡点点头。
“嗯,都是些吃人不吐骨头的畜生,李德贵其实跟他俩比起来还算老实吧,牛所跟高镇长干的那些事......算了,凡你还是顾好自己吧,知道多了也不是好事。”
何润叶一边说着,一边把迟凡的大棒槌摁贴到肚皮上,把脑袋伸在他两腿之间,舔吸起那俩大鸡蛋来。
“这事多亏了婶子你提醒,”
迟凡感慨说道,沉吟了一下,说:“那行,我心里有数了,其实吧,去不去联合诊所上班也无所谓,当时我就是想......呃,想多治病救人......”
“拉倒吧,还不知道你那点花花肠子?挣钱是其次吧?想倒腾娘们才是真事吧?”
何润叶吐出鸡蛋腾出嘴来,抬头嗔怪地瞪了迟凡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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