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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尹寂夏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就瞥见了那件淡紫色礼服,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心里也大概明白了一二。
礼服刚被夏芸完璧归赵的时候,傅莫骞并没有在意,这会儿看到尹寂夏穿上身的效果,才暗自庆幸。
还好发现得早,没有让夏芸那个死丫头钻了空子,不然穿着这样的礼服出席宴会,岂不是叫他的老婆被别人看光光,莫名多出无数的情敌来?
老婆的美好,自然只有他一个人独享,其他人,想都别想。
“礼物收到了,现在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
尹寂夏窝在傅莫骞的臂弯里,看着视线灼热的某人还不忘扭捏较真一下。
“只是收到礼物,还没拆开验看,不算。
不过老婆,可以满足你一个小小的愿望,换你在上面,这次,由你开始。”
傅莫骞仰面躺到在chuang上,抱着尹寂夏分开两腿骑坐在他的胯上。
“你,你。
。
。
。
。
。”
尹寂夏气得说不出话来,无耻无下限,说的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吧!
“放我下去!”
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她才不会跟着瞎起哄。
傅莫骞见硬的不行便来软的,柔声细语地好言哄骗,“老婆,今天是我生日,多少总要发点福利吧!”
尹寂夏懒得搭理他,“蛋糕也吃过了,长寿面也没少,你还想怎么样,做人,别太贪心!”
“可是我没饱啊,是不是该上点宵夜慰劳一下。”
傅莫骞一边说着,一边拽过尹寂夏的小手覆在了擎天沉木之上。
“啊!”
尹寂夏尖叫一声,吓得直往后缩,奈何男女力量悬殊,傅莫骞的大手就像钳子,牢牢夹住了她的腕子,动弹不得。
“老婆,乖,跟我一起拆礼物,相信你,一定会满意的。”
第二天,等到尹寂夏昏昏沉沉地醒来,傅莫骞却没了踪迹。
摸了摸身边的床榻,已经凉透,他应该早就起来了吧。
这个男人也不知是喝了鹿血还是吃了牛bian,精力好得过头,折腾到后半夜才放她休息,现在想来,仍叫尹寂夏心有余悸。
明明想好了要死守底线不让他得逞的,怎叫他三言两语一哄,就缴械投降了呢?
尹寂夏有些鄙视起自己的软弱摇摆来。
浅紫色的礼服可怜兮兮地躺在地上。
要不是男人心血来潮,觉得这样更有朦胧的美感,叫他愈发渴望,或许这礼服,也早已成了一堆破布罢了。
硬撑着下床,却没想脚下一软,直接栽倒了下来。
“哎呦!”
一声闷响,尹寂夏下巴磕到了地板上,砸得生疼。
这个傅莫骞,都赖他,吃饱了就跑,这会儿也不知哪儿逍遥去了,都不来搀她一把,真是该死。
揉了揉下巴,尹寂夏撑着爬起来洗漱,在穿衣镜前犯了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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