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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他低声问。
福喜摇摇头,道:“不疼!”
背对着楚惊天的他没有看见对方布满了阴霾的双眼,透着一股骇人的戾气。
福喜穿好衣服,让人进来伺候楚惊天洗漱,自己则回了耳房洗漱。
伺候太子爷的太监原是在外间伺候的,年纪不大,第一次给太子爷穿衣,就连手都是抖的,紧张得要命。
而当看见太子爷肩头上明显是刚刚咬出来的齿迹,这下不仅是手,就连腿都颤抖起来了。
这个齿痕一看就知道是刚刚咬出来的,几个牙齿印上还带着血丝。
而昨夜太子爷根本就没招人伺候,唯一就在屋里的就只有福公公了。
想到这,小太监简直要晕了。
楚惊天随着小太监震惊的目光也看到了肩头的痕迹,他记得这是今天早上小家伙被欺负狠了,忍不住上嘴咬了。
他不由用手摸了摸,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小东西牙齿可真是利得很。
“你叫什么名字?”
自己动手将衣服穿上,他问身边的人。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下,战战兢兢的答道:“奴才,奴才王安!”
“王安是吧?你刚才看到什么了?”
他又问。
“奴才什么都没看到!”
王安飞快的回答。
“你应该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楚惊天瞥了他一眼,眼神极淡。
福喜洗了个澡,又换了身衣服,精精神神的跑回了正房,那模样完全看不出昨天被打了三十板子。
吃过早膳,东宫里的女人不约而同的跑了过来,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
其中模样最为出挑的便是未然居的黄良悌还有沉香院的赵承徽,两人一个和蔼可亲,秀外慧中,一个模样艳丽恰如三月桃花,各有千秋。
今日皇长孙楚煜也被黄舒澜带来了,不过两岁的年纪,穿着红色的棉袍,一张脸圆圆的,眼睛黑黑亮亮的,模样隐约可以见到太子爷的轮廓,很是可爱。
这是东宫里唯一的子嗣,而且还身体健壮,平平安安的生长到现在,如此便可看出黄舒澜的手段。
两岁的楚煜已经会说话了,平日里不常见楚惊天,因此待他不算亲近,叫了一声“父王”
便把头埋在自家母亲怀里。
“本宫记得马上就要到煜儿的生辰了吧?”
楚惊天若有所思,道:“那日便在闻香阁开几桌席面,为他庆祝庆祝!”
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楚惊天还是很疼爱的。
黄舒澜的双眼立刻就亮了,只是她向来对自己的情绪掌握得很好,很快的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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