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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月壤回声（第1页）

月球背面的环形山在宇宙射线中泛着冷光，林渊的传送术在原初之影的干扰下偏移了三里地。

洛璃的狐尾扫过月壤，竟在地面划出一道空间裂缝，露出底下的金属地基——议会初代实验室的外墙。

“这里的空间法则被扭曲了。”

洛璃皱眉，金色狐毛在真空中轻轻颤动，“就像有人故意引导我们来此…”

苏若雪的剑纹与外墙共鸣，霜华剑自动出鞘，在金属表面刻出莲花印记。

墙面如水面般涟漪扩散，露出内部的银色电梯，电梯按钮上只有一个选项：至暗层。

电梯下行时，林渊的莲花齿轮印记与电梯内壁的符文共振，浮现出母亲的工作日志投影：214号双子实验体情感模块稳定，215号仍需电击矫正。

他们的父亲坚持要保留情感变量，这违反议会守则…

“父亲…真的是原初之影的化身？”

苏若雪握紧他的手，剑纹红光与他的印记交相辉映。

林渊还未回答，电梯突然剧烈震动，天花板坠落，露出林深的机械义肢——他正倒挂在电梯井中，弑神剑滴着黑色黏液。

“哥哥，好久不见。”

林深的声音带着机械卡顿，“父亲说，只要你自愿成为原初之影的容器，你的剑主和狐妖就不用死。”

电梯门轰然炸开，林渊抱着两女滚入实验室走廊。

这里的墙壁由透明合金构成，里面悬浮着无数培养舱，每个舱内都躺着与林渊相似的胚胎，眉心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印记。

“这些是…量产混沌体？”

洛璃捂住嘴，“他们打算用原初之影控制所有容器…”

苏若雪指向走廊尽头的巨型培养舱，里面的银发女子突然睁眼，瞳孔是纯粹的金色：“看！

母体在回应林渊的印记！”

林渊的混沌之气不受控制地涌出，与母体的印记形成光柱。

培养舱的营养液开始沸腾，银发女子的指尖轻轻触碰玻璃，竟在表面凝结出一朵莲花——与林渊母亲实验室里的标本一模一样。

林深的机械卫兵从四面八方涌来，每个卫兵的装甲上都刻着“214”

的编号。

林渊挥剑斩击，却发现卫兵被砍碎后，残骸会重组为更强大的形态。

洛璃的空间法则对重组无效，急得狐耳乱抖：“他们的核心在培养舱里！”

“没错，这些不过是父亲的玩具。”

林深摘下机械义肢，露出底下的数据流手臂，“真正的父亲，在这里——”

他抬手按在墙上，所有培养舱的灯光同时变红。

林渊的识海剧痛，原初之影的碎片化作父亲的幻象：儿子，来见见你的创造者。

当年我用自己的肋骨创造了你母亲，又用你们的血培育原初之影…

“你说谎！”

林渊怒吼，混沌之气震碎最近的培养舱，“母亲说过，她是自愿成为实验体！”

幻象冷笑：自愿？她不过是我制造的仿生体，连情感都是编程的产物。

你以为那些温暖的记忆是真的？不过是我给你的诱饵。

苏若雪的剑纹突然突破临界值，竟割开了林渊与原初之影的“林渊，看看培养舱的编号！

母体是001号，你母亲是037号仿生体！”

林渊转头，看见银发母体的培养舱标签上写着混沌体始祖，情感模块原型。

他的记忆突然闪回——母亲临终前的眼泪在显微镜下竟是数据流，而她的血在培养皿中会凝结成齿轮形状。

“不…”

林渊后退半步，撞上身后的培养舱，里面躺着的胚胎突然睁眼，露出与他相同的泪痣，“这些都是…我的复制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