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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匈奴再来（第5页）

待玄甲军佯退至二道壕，吕将军用火油截断匈奴右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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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昭的铁胎弓弦突然绷响，惊起沙盘上的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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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带弓弩手伏在曼陀罗花田，箭簇裹了百家袄的棉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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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絮浸过蛇油，遇火即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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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逸的药锄柄挂满药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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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需算准花田晨露蒸腾的时辰，否则烟雾浓度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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亥时的梆子声撞碎在箭楼飞檐时，朱权独坐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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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玄甲军已就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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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令兵捧来的铜符带着硫磺味。

朱权将铜符按进曼陀罗烟瓮，瓮身立刻显出靛蓝色脉络。

子夜时分，白起立于鹰嘴峡最高处。

玄甲重骑的漆黑甲胄上，全用百家布缝制了燕纹内衬。

士卒们靴底嵌着碎铜片，踏过石敬埋的毒桩时，每一步都激起硫磺味的尘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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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东南风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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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捧来的令旗缠着靛蓝丝线，线头浸过曼陀罗汁，遇风即泛赤光。

白起错银刀铿然出鞘，刀背月光凝成线，细如当年幽州城门爆燃的马车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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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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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支硫磺箭撕开暮色，精准命中毒桩。

七年前石敬埋下的蛇毒遇火升华，混着玄甲军扬起的碎铜屑，在匈奴前锋阵中凝成靛蓝色毒雾。

左贤王的赤底狼旗刚冲入雾障，旗面金线忽然爆燃——正是百姓在箭簇棉絮里掺的蛇油起了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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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至二道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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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喝令时，玄甲军阵型忽如雁翅展开。

重骑后撤的每一步都精准踏在毒桩方位，靴底碎铜刮擦声里，两道壕沟逐渐露出淬毒的尖桩。

匈奴中军追至壕前时，战马蹄铁正巧刮破曼陀罗花田表土，晨露混着麻痹烟雾腾空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