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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解决了。”
沈逸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杯壁,“你的金色藤蔓不仅摧毁了控制中枢,还净化了所有残留的蚀魂香。
天亮时,那些被控制的市民都恢复了正常。”
他顿了顿,目光突然变得幽深,“只是,你昏迷时一直在喊一个名字...‘父亲’,却不是林叔。”
林悠的呼吸一滞。
坍塌前金色面具人消散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那张与父亲相似的脸,还有他无声说出的“对不起”
。
她掀开被子要下床,却因双腿发软险些跌倒,被沈逸眼疾手快地揽住腰肢。
“医生说你消耗过大。”
他的气息扫过她耳畔,“但陈叔说,有些事不能再拖了。”
地下实验室的白炽灯有些刺眼,林父半躺在轮椅上,脖颈处的紫色血管已消退大半。
陈叔站在投影幕布前,上面密密麻麻排列着暗香组织的资料,而最中央的照片,赫然是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
“他叫林震,是我的孪生弟弟。”
林父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也是暗香组织的创始人。”
林悠感觉脚下的地面突然倾斜。
记忆中父亲书房里那张泛黄的全家福浮现眼前,照片上站在父亲身旁的少年,眉眼间果然与金色面具人有几分相似。
“二十年前,我们一起研究晨曦配方。”
林父颤抖着摸出怀表,内页夹着的老照片里,两个年轻人站在香料田前笑得灿烂,“但他逐渐沉迷力量,认为调香术该成为统治世界的武器。
那场火灾...其实是他为了抢夺完整配方策划的,而我假死,就是为了保护你和晨曦禁典。”
沈逸的手不知何时握住了林悠冰凉的手指。
她看着投影幕布上“林震”
的生平介绍,喉咙发紧:“所以他制造沈逸的超敏症,控制林悦,都是为了...”
“为了完成终极配方。”
陈叔调出一段监控录像,画面里林震正在实验室将夜兰与晨曦香料混合,“他需要香主血脉作为引,而你在激活血契时展现的力量,证明你就是预言中的香主。”
录像突然切换成另一幕:林震戴着金色面具,站在巨大的香阵中央,对着镜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亲爱的侄女,当你看到这段影像时,或许已经成为真正的香主。”
他的声音经过处理,带着诡异的回音,“但你以为毁掉香料塔就赢了吗?还记得水厂地下的那个密室吗?那里藏着比蚀魂香更可怕的...”
画面突然变成雪花屏。
林父剧烈咳嗽起来,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当年我在水厂埋下了一个保险装置,但需要香主血脉才能启动...”
警报声突然响彻实验室。
沈逸立刻掏出枪,陈叔快速操作电脑,监控画面显示数十辆黑色轿车正朝医院驶来。
林悠望着掌心重新浮现的金色兰花纹身,一种奇异的共鸣从血脉深处传来——水厂方向,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
“我去。”
她抓起一旁的外套,却被沈逸拦住。
“太危险了。”
他的眼神执拗,“你的身体还没恢复。”
林悠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因为是香主,所以必须去。”
她转头看向父亲和陈叔,“告诉我的,不只是危机,还有责任,对吗?”
实验室的防爆门传来剧烈撞击声。
林悠握紧沈逸的手,金色光芒顺着交握的手指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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