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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我就让你看看方敏恩在床上是怎么玩男人的。”
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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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方从外面看是套非常传统的中式宅院。
院子布置着假山林园,弯曲回廊更是从前院绕到后院,尽显旧皇朝风格。
可只有进了屋,看见内里那完全与陈旧腐朽没有半点关系的新陈设,才能真正感受到这宅子是请了人重新设计过的。
屋子里面被拔高做成了现代化的复式别墅,上下两层加起来房间虽然很多,却都分了区域。
客厅,餐厅,厨房等一些功能性房间被归置到一楼,而卧室书房此类较为隐私的房间则都被计划在二楼。
两个楼层间则以一段深色木制楼梯作为连接,楼梯算不上很长,平时来回一趟最多也不过半分钟。
怎么会有如今度秒如年,仿佛永远也要走不到尽头的恐怖?
裴峙被男人紧紧抱在怀里,膝弯搭在小臂上,脚尖蜷起又松开,偶尔还要绷直。
一切都仅仅只是因为那根正随着蔺宋文的走动而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来回抽插的阴茎。
明明裴峙再清楚不过地知道男人抱着他的手臂其实既有力,又稳当,他绝不会让自己掉下去,可他的手臂却还是因为害怕会掉下去而紧紧搂住蔺宋文的脖颈,甚至用力到打颤。
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
感觉到男人恶意地放慢脚步,任由那根阴茎抽出大半,缓慢地摩擦过腔道内每一寸肉壁,然后再在下一次踏上更高一层台阶时狠狠撞上去。
裴峙只觉得自己像被彻底钉在了蔺宋文的阴茎上。
而且在这样的节奏里,快感其实已经成了次要,真正支配此刻裴峙的心理的是他现在正处于一个完全暴露,基本没有任何隐私的公共环境里,裸露着身体,以这样一种难堪的姿势和男人交欢。
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没顶,但从中却又隐约生出病态的快感。
裴峙为自己此刻的放荡感到羞愧不已,于是呻吟被强行吞下,他仿佛鸵鸟一样伏下脑袋,将脸颊埋在蔺宋文的脸上,无声地哭泣起来。
“哭什么,你这就要哭了?”
蔺宋文一边说着一边转身把人顶在转角的墙壁上。
冰凉浸透了裴峙的背,让他猛地抬起头,却还来不及展露任何惊慌就被低头的蔺宋文蓦地攫住唇瓣,狠狠吻住。
阴茎也随之重重向深处顶去。
一开始拆的那个避孕套早已经射满蔺宋文的精液然后被扔掉了,此时埋在裴峙身体里的是毫无阻隔的性器。
没有了橡胶制品的光滑,海绵体独有的坚硬和不规则让裴峙吃遍了苦头。
蔺宋文一边把裴峙的口水,眼泪,呻吟,哭泣尽数蛮不讲理地吞进口中,一边狠戾地挺动腰身。
深处的敏感处已经被撞得麻木,只能压抑着缓缓产出微弱不已的快感。
但这已经足够让裴峙口中不停发出模糊不清,夹杂着哭腔的呻吟。
蔺宋文终于吻够,便将脑袋移开,看着裴峙。
“你知道那些真正以出卖自己的身体为职业的人这个时候会怎么做吗?”
裴峙被他玩得上下都淌水,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无法再回答他。
但蔺宋文也不介意。
他本就不是在问裴峙。
手工定制的皮鞋被毫不留情地压出折痕,蔺宋文抱着裴峙更近一步地靠近墙壁,裴峙被他抬高了身体,更重地压在了墙上。
“他们会狠狠夹紧自己的逼,费劲一切心机地来满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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