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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黄河神神叨叨的说了一句。
之前说过,陈黄河跟别人不太一样,他很小清新,很感性。
看上哪个姑娘会对她非常专一,百花楼都要赎出去多少个姑娘了,可惜哪个姑娘都太现实了,不相信陈黄河能跟她们过一辈子,所以只有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徐擎苍看了看干娘的屋,然后又看了一眼厢房道:“那个赵若汐呢?”
“一大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啥去了,对了,你们等着啊,我去给你们弄酒菜去。”
项致远看到债主们来了,自然不能随意招待。
不一会儿的功夫,项致远置办的宴席很丰盛:一碟干花生,一碟油炸花生,加一个素拍黄瓜和鹅蛋炒大葱,整了一坛子高梁红,菜摆齐,这就算完活了。
“这都啥玩应啊?先开个胃,是这个意思么?”
陈长江眨巴眨巴眼睛,指着石桌子上的菜问道。
“主菜,都别客气,坐吧,坐吧!”
项致远拿着抹布擦了擦手,随意的说道。
“这就完了?你就这么对待你人生的指路明灯?”
陈长江惊愕的问道。
“别他娘瞎壁壁了,你项哥没在后院给你扣俩地瓜端上来,就算照顾你了!”
徐擎苍跟项致远家庭条件差不多,从小啥饭都吃,所以并未太多抵触,拿着筷子就坐了下来。
“我骗你一句不是人,我兜里就剩五两银子了,穷哥们,咱就穷乐和呗。”
项致远龇牙说了一句。
“哎,早知道偷银子的时候,给咱家粮库里的牛肉干也搬出来好了。”
陈长江有点懊悔,,咕咚咕咚倒了一碗高梁红,也不嫌弃了,开始胡吃海塞了起来。
几个人都没啥事儿,一直喝到下午的时候,陈长江终于说出了他的来钱“道”
儿。
“致远,你说现在干啥最赚钱?”
陈长江眨巴着小眼睛,眼神貌似很有深度的看着项致远,问了一句。
“打架劫舍?”
项致远随口问了一句。
“错?”
陈长江摇头。
“卖啊?”
徐擎苍问道。
“你他妈卖去啊?”
陈长江对于项致远几个不好好接话茬,有点急了。
“到底咋整,赶紧说。”
陈黄河烦躁的呵斥了一句。
“来,你们往前凑凑。”
陈长江神神秘秘的摆手说道。
我们三个挺好奇的往前凑了凑,陈长江沉吟了一下说道:“你们知道啥是摸金校尉么?”
“我知道,我知道,不是盗墓的么?”
陈黄河博学的抢先回答。
“咋地,你要盗墓去啊?”
徐擎苍愣了半天,惊愕的瞪着大眼珠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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