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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皱紧眉头,我需要冷静,其实我很冷静,这该死的冷静。
总有一天,我会把所有的仇都报回来。
“医药箱在左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
我将书橱推上取出医药箱拿出化瘀的金油,洛洛合作地翻过身脱掉上衣撸下裤子。
就像小时候一样,耍赖地躺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一个劲叫哥哥。
我取了些金油轻轻按摩在清淤处,白皙的身体上还存在着鞭子的痕迹。
“啊……”
轻轻的□,我手一顿,然后继续。
“莱卡。”
不幸的是,我对这个名字毫无感觉,坐在床边擦干净手,身后洛洛勾住我的脖子,湿漉漉的吻吻在耳垂,温热的呼吸喷撒在脖颈。
该死的,我最敏感的地方,握住他的手,那吻灵巧地滑到唇上探了进去。
“停下来。”
我很冷静。
剥开下身处的手,我翻身将他压在床上:“别点火。”
“原来莱卡是想和我谈心,也好,只不过想着那么久的假期却什么都不做,一时间太高兴了,有种不真实感,还是做了安心。”
他接近全衣果,□的裤子在刚才擦精油的时候已经褪下,现在他整个身体全部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皱紧眉头:“那是什么。”
“贞操带。”
我握紧了拳头,动作几乎粗暴地扯着他身上的东西:“这是那个贾斯汀给你按得?”
“啊!”
一声低低的尖叫,洛洛皱着眉头,“痛痛。”
我手颤抖着摘下这个设计复杂的东西,这他妈就是女人用的东西,待巨大的器具从他身体里退出来,我不禁爆出了粗口。
“该死的畜生。”
我将带血的器具摔在玻璃窗上,后者立刻粉碎,碎末带着那肮脏的东西飞出了窗外。
“先生,您先不要生气,那本是不耽误我的工作的,到时候取出来再……”
我捂住他的嘴,身体趴在他的身上,深深呼吸。
我的存在,给他造成了多少痛苦。
我的人生,本来就属于他,他应该站在世界的顶峰,他应该像我现在一样笑着驰骋,而不是躲在那间小屋子里不断地打开身体接客。
眼睛里有什么湿润了,我只是在为他悲伤,为他过去这段时间遭受的罪。
“以后……不会了啊。”
眼泪落下来打在他的肩膀上,“以后不会再这样了,我发誓。”
身下的人安静了,还是像带着面具一样吗?那么天真的你现在该笑着跳着喊我:哥哥,哥哥。
对不起了。
你肯定很恨我,于是把这种感情也移给了山鬼,但他一直以为你是我,他对你完全是真诚的。
不要再错怪他了,他很辛苦的。
吻着他的额头,我感觉到泪划过脸颊。
真是一点都不淡定,多大了,以为不会在流泪了,直到遇见了你们。
命运开了一个玩笑,但更绝望的是,如果再让我选择,我还是舍不得现在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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