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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这个东西?又没专门?计算的,我?怎么知道啊?”
梁嘉序呼吸有点重:“晚点再去医院。”
“为什么?”
“拖得更严重了,让你?更心疼点儿。”
“……”
孟尘萦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梁嘉序这人,目的总是直接坦荡,他现在的目标就是想勾得她真心实意喜欢上他,为了这个目的,无所不用其极。
她甚至怀疑,这次发烧,莫不是他昨晚自己?洗了一整晚冷水澡。
“那再尝尝。”
……
晚上从医院回到璟兰园,进了屋,梁嘉序直接拉着孟尘萦躺下,声线沙哑懒洋洋:“闹了一遭,总算到家,可以欺负我?了?”
孟尘萦挣扎坐起身,“梁嘉序,你都?快烧到40度了知道吗?”
“嗯。”
他耷拉着眼皮,眼神仍勾着她在笑:“知道,这不是听?你的话,在医院打?了吊水才回来的?”
他把手臂抬起,“针眼还在这儿。”
“有点儿疼。”
孟尘萦一下怔住。
在维利斯特被捅两?刀都?没听?见他喊一次疼,打?个针倒是忽然哼哼唧唧说疼了。
她顿了顿,语气不自觉地放轻:“别闹了,医生说要你好好休息,你回卧室再睡吧。”
梁嘉序眼尾微提,盯着女孩担忧的面容,没忍住轻笑起来:“真信了?”
“啊?”
孟尘萦后知后觉,“你骗我??”
他不紧不慢坐起身,把人?抱在自己怀里,下巴贴在她颈窝:“疼啊,是脑袋很疼。”
孟尘萦仍由他抱着没动,又看了眼他手背的针眼,想起医生的叮嘱:“头?疼是生病的原因,你应该好好休息。”
“嗯,在休息。”
她垂眸扫去,身前的男人?已经阖上眼,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这会?儿都?病成?这样了,竟还能?把她抱这么紧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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