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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咬牙切齿:“这里是女卫生间!”
因为舒颜站得比他多一个台阶,他又微微弯了腰,手和肘都抵着门。
他一抬头,几根细碎的发遮住了他的眼睛,窗外的阳光因为叶子遮挡在他脸上留下斑驳光影,竟让他看起来比平时更加阴沉几分。
舒颜重重喘着气,有与他现在因为关门僵持的原因,也有当下气愤的原因。
不知道是不是他放了水,舒颜的努力把着门,差一点就将他关在门外,但是门缝种夹住他的手,她听见他闷哼一声,看向他,发现他也抬头蹙着眉看她,眼中情绪一闪而过。
门夹着他的手,舒颜颤着声音喊:“松手!”
那人就是倔,就是不把手缩回去!
舒颜狠心用力,脸都憋红了,想着那就把他手夹断算了!
她看了岑尽白一眼,他脸上已经疼得皱起来了,唇被咬出血色,一双蓝色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又想用之前的把戏。
舒颜恍然回想起,他和齐刚打架后,一身伤站在她那出租屋门口,也是这样的神情。
她不心软,还是想让他吃痛缩回手。
岑尽白的手是冷白色,手背布满青色的血管。
现在那只被夹着的手,一半指节在里面,一半指节在外面,里面的指节因为血液不流通,已经充血发紫。
舒颜紧抿着唇,脸色有些发白,低头看他的手指,心脏被什么绵绵密密地包裹着,密不透风,鼻尖酸涩到快要哭出来。
岑尽白注视着她蓄满泪水的眼睛,有些心疼,比手还要疼,神色控制不住软下来,但她的眼神又是那样决绝,根本不给他任何机会。
忽然间,力量反转,被夹的手反握门,舒颜力气用完,看着隔间的门缓缓被他用蛮力推开。
那只手掐上她的脖颈,把她往里面推,又屈肘缩短与她的距离,身体贴着身体,隔间的门如她所愿被关上。
身体贴上的那刻,她听见他发出一声谓叹,如释重负般,蓝色的眸低垂着看她,眼中的兴奋和悲伤复杂交织。
又咬又舔
舒颜双手攥着他的手腕,无意间触碰到他手腕上的脉搏,跳动频率让她心慌。
岑尽白声音低哑开口:“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对我这么狠心?”
纤细的脖子就在他掌中,现在的她脆弱的像个薄命的蝴蝶一般,只要稍微用力就能让她窒息而死。
但是舒颜却丝毫没有那样的感受,他的手,只是轻轻环着她的脖子,像是他给她戴上的,束缚她的项链。
她仰着脸,泪水从眼角滑落,丝毫不将他这副气到快要发疯的状态放在心上,仍旧不说他想要听的软化:“那你把我掐死好了……”
听她这样说,岑尽白眼圈发红,表情更加阴狠,但圈着她脖子的手仍没有用力。
“你逼我,你以为我不敢吗?这里正好没有人,我把你打晕带走,没有人会知道你去了哪,然后把你关在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房间,我喂你吃饭喂你喝水,然后做。
爱,你要是想死,那我就在我们都高。
潮的时候掐死你,然后带着你的尸体一起死。
你知道的,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他一字一顿地说,甚至还缓缓凑近她,想让她听得更加清楚,嗓音带着兴奋,好像他真的会那样做一样。
舒颜唇瓣颤抖,浅色的眸子骤缩,胸口剧烈起伏着,看他时莫名带上恐惧。
岑尽白被她这眼神刺到,偏偏又在气头上,“怕了?”
掌心贴着她的动脉,指腹摩挲着。
嘴上狠,动作却没实质。
舒颜也发现这一点,低垂着眼睛不看他了。
像是真的被掐得窒息那样,舒颜开始剧烈咳嗽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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