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客栈二层东南角,两扇半开的窗棂猝然迸碎,流星般纵出两个人。
一个削长,一个肥硕,两人在檐上起落搜寻,向四处张望,通身杀气腾腾。
客栈内灯火点点,人声未息,削长的影子掠回去,内外很快传出惊喊,十几个人连滚带爬的逃出,店伙恐惧的哆嗦,顺从的燃亮一盏又一盏灯笼,将客栈里外映得犹如白昼。
花间梼暴跳如雷,怒声咆哮,“哪个不长眼的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想是嫌命长了,等找出来我要亲手将他抽筋扒皮!”
掌柜和店伙亲眼看见狼脸的瘦子一拳将桌案击成了碎块,更是大气不敢出,吓得在堂案后瑟瑟发抖,客栈里外安静得像坟场,只有隔楼的乐声依然热闹。
胖子见着同伴大动肝火,半是疑惑半是戏谑,“老梼,你别是故意设局,糊弄我替你在老祖面前开脱?”
花间梼越发恨怒,“这能有假?你把方才的粉头抓过来问,我亲手将人扔在胡榻上。”
胖子无谓的拔了一根鼻毛,“如今人呢,跑了?”
“那小娘皮不会武功,被我点了穴道,一步都走不动,必是给人劫走了。”
花间梼清楚自己又多了一重嫌疑,强忍恼怒赌咒发誓,“要是有假,我不得好死。”
胖子似信非信,小眼珠转来转去,“这可奇了,能偷空从你我眼皮底下把人弄走,绝不是泛泛之辈,你前一阵做了什么,招惹了谁?”
花间梼逐一踢开客房检视,狞着脸道,“弄一个女人算什么事,我们在江湖从来横着走,哪个孙子敢开罪?”
一个房客抖抖索索的想爬走,被花间梼一掀,撞得头破血流,裤子底下湿了一大片。
胖子随着花间梼走入庭院搜索,哼笑道,“还真巧了,你一路不见动静,进了镇子就被掐着点作妖,怕是教人盯上了,兴许女的家中有高人,追过来了。”
小镇上的客栈格局不大,庭院圈了几方山石一群绿竹,加上矮篱和石径,勉强算个曲径通幽,实则树草杂生,意韵全无。
花间梼正在搜视,闻言一怔,面色突的狰狞起来,“这么说我倒想起一个小子,在荆州坏过我的事,要不是他,祈雨的时候我就把小娘皮弄到手了。”
胖子原是随口一说,不想还真有对头,“什么样的小子?”
花间梼烦燥道,“看起来十五六,不知是哪一派的人。”
胖子一呆,登时大笑起来,“你居然奈何不了一个牙都没长齐的小子?”
新仇旧恨迭上心头,花间梼暴怒一挥金钩,劈断了一丛绿竹,“那小子来得突然,溜的又快,我一时没提防,让他算计了,行径和这次相似,一定是他!”
断裂的绿竹挟着枝叶哗然而倒,压过了隔楼的歌乐,胖子咧了咧嘴无声的讽笑,从腰后取下了一串泛着乌光的曲钩,如成人巴掌大小,“你也不用动气,他带着女人跑不远,将镇子搜一圈也费不了多大功夫,待我将他制住,你慢慢炮制就是。”
两名凶神离开了,过了好一阵,客栈内有人伸头探视,确定灾劫已过,陆陆续续有了动静。
一些房客赶紧卷着包袱跑了,余下的一些围聚着掌柜和店伙,争吵要退钱。
忽然半空暗影一掠,庭院中一个店伙瞥见,捂住嘴哆嗦着爬回屋内,吵闹迅速消失了。
胖子去而复还,在半空打个旋落在墙头,对飞檐的方向道,“看来这小子有些能耐,不是个初出道的。”
檐角立着花间梼,他隐没在夜色中,恨恨的声音传来,“等我查出是哪门哪派的,定要将教他的老东西一起杀了。”
确定目标不在此处,两人再度消失了,静寂的庭院草木无声,唯有风掠过绿竹的沙响。
竹影深迭的墙垣暗影一动,一个低跪的人藏在层层交错的碧竹后,背对院落仔细倾听。
少女浑身发僵,抱着膝倚墙而缩,睁大眼瞪着身前的少年。
他看起来比她大一点,眉目清朗,端正平和,双臂支在她肩侧翼护,离得虽近,仍然保留着适当的距离,低低的对她道。
“他们走了,暂时安全了。”
为了报舅舅的养育之恩,她不得已下嫁一个生活不能自理的有钱男人。传言这个男人被一场大火烧得面目全非,甚至失去了作为男人的本能。然而新婚夜,望着那个步步逼近的俊美男子,夏云初彻底懵了...
婚姻是鞋,合不合适只有脚知道薄一伟,当初你对孩子不闻不问,逼我带着孩子净身出户,现在却来跟我抢,你到底把昊昊当什么?我不插卡,提款机能吐出钱来吗?又有哪部提款机里的钱不是归储户所有的?孩子我绝对不会让给你!想要孩子,除非我死!本文根据真人真事改编,敬告所有姑娘们,...
一个普通的小宅男,穿越到暗黑破坏神的世界里,不断从一个只知道幻想的男孩变成一个成熟的男人的故事。看没什么技能的他如何用中国的文化来创造暗黑的技能。没什么能力的他如何从内心找到力量。...
东皇大陆,武道为尊,带罪少年,受尽屈辱,于困境之中绝地爆发。掌乾坤,破万劫,逆天命,碎虚空。一枚赤血魔戒,熔炼七重道心。一双催命铁拳,轰杀一切奸逆。我自横刀狂笑,脚踏万界枭雄赤血武神!...
追寻真正的武道,练就绝世的功夫。寻樵夫问道与行者交心论拳独山之上藏经少室之中。看少年董广,在武学之路上如何步步前进,击败对手,凭借超凡毅力,成就宗师。传统文化的武学之路,读书方法,佛道儒的修炼之术,医者的养生,本文也应有尽有。...
她是人人皆知的弃妃,却没有人知道她是穿越而来的杀手。杀手女王穿越化身妩媚王妃,从此王爷摊上大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