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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不觉得有鬼,但如果乌衯知道之后只会告诉他们两句话:
我哥很强。
我有后手。
能做到努力不给无邪他们拖后腿,就已经很不错了,乌衯这般想着顺带往自己包里塞了几个小瓷碗和小瓷瓶。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带着吧反正又不重,颤着的手互相交握的摆在小腹处,很安详的样子。
“是许多人拼成了一个人。”
小哥的声音响起,吓了无邪和胖子一跳。
不约而同的往棺内看去,原本觉得那些萎缩如葡萄干一样干瘪的圆形是人头。
但此刻才看清那是肉瘤一样的东西,大大小小萎缩在一起。
只觉得此刻墓室内阴风阵阵,沉默了片刻,胖子又喊道。
“再找几个罐子,在舀舀吧,看看棺材底能不能有什么线索。”
无邪应声,去角落想翻罐子,却被乌衯笑嘻嘻的往反方向推去。
“那边的罐子比较顺手,但我懒得走,无邪你去拿一下吧,我拿这边的,我比较近。”
无邪也没多想什么,反正刚刚拿的那些罐子早就被尸蜡蘸的滑不溜手多拿些备用也省的多跑。
看着无邪乖乖转身的样子,乌衯挂着笑容,转身朝角落走去。
不出意料,一具干瘪的恐怖猫尸失去了罐子的依靠砸了出来。
乌衯笑容没有一丝改变,一手夹两个罐子就往棺材那边走。
转身之前还把猫尸往里踹了踹,就你这只小猫猫吓无邪是吧?看你现在还能吓不,桀桀桀桀桀……
乌衯刚转身迈步,啪的一下就给撞墙上了。
……草拟大爷,死东西。
要是小哥在,就会发现乌衯十分有九分的不对劲。
她此刻脸上挂着职业的微笑,散落的头发被汗水浸湿卷曲的贴在脖颈上,双手还夹留着四只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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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想着无邪有看壁画和篆刻资料的习惯,乌衯简直想把这些罐子狠狠摔到墙上。
热,热到浑身像被针随机扎了一样刺挠的非常难受。
热的一身汗,衣服被汗水粘连,整个人身上又灰又油,下颌的伤口被流下的汗水打湿,微弱但持续的刺痛一直传递给神经。
要疯了。
乌衯缓慢失去笑容,僵着一张脸站在原地,过了好久她才慢慢走动。
没有回到那个地方,证明哥他们就在不远处,至少没有超过500m。
但是,乌衯看了看漆黑的空间,隐隐约约的光线看的人非常难受,她没手电筒啊,包里只有罐子和吃的。
大胆一试,无非一死。
望着脚下若隐若现的楼梯和尽头的光亮,乌衯没有犹豫的下脚。
被拉来挡机关,又被一个人关在这儿,按照保底机率,应该不能再倒霉了吧?无邪也不在我周边,应该安全。
哗啦哗啦,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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