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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将头枕在膝盖上,右边的手臂被人戳了下,她回头。
右边女童的眼睛哭得肿成了核桃,声音嘶哑:“我刚刚听到你们两个人说话了。”
“对啊,我和她刚刚在都在想家。”
苗大丫眼里聚起泪花,“我又想家了。”
女童摇头,委屈地扁嘴:“不是的,你们刚刚说你们要逃……”
苗大丫行动迅速地握住了她的嘴巴。
苗大丫心想,她和崔持霁说话的声音也不大吧,周围又充斥着哭泣声,这小孩不是也在哭嘛,咋就听得一清二楚。
女童将她的手拉开,“我不会告发你们的,条件是你们必须带我一起走。”
苗大丫难以置信地望着她,女童一脸无辜地与她对视,苗大丫只能纠结地转过头去跟崔持霁商量。
过了一会,苗大丫一脸严肃说:“可以是可以,不过——”
“不过你要被发现了,我可不会管你。”
女童将苗大丫要说的话说了出来,“我知道啦。”
苗大丫沉默。
女童伸出两只手分别朝向苗大丫与崔持霁。
“我叫水晕。”
苗大丫拇指张开与水晕掌心侧向相对,紧紧握在一起:“你的名字也好好听。”
水晕腼腆地回以一笑。
苗大丫这才注意到水晕身上穿着价值不菲的华服。
她不懂了,有钱人家也卖女儿吗。
水晕像是听到了苗大丫的心里话。
她说:“我不是被母父卖来的,我是被拐来的,在人潮涌动的大街上被光明正大拐来的。”
*
夜晚。
看护她们的打手睡着了。
哭累的孩童们也都沉沉进入梦乡,为了防止她们哭闹不肯睡,人牙子还在她们的饭菜里下了药,警惕的苗大丫三人没有吃。
崔持霁睡在最外面,她率先起身,小心翼翼地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
接着是苗大丫,紧跟其后的是水晕。
崔持霁的眼睛很亮,即使船蓬里没有点灯,只有从天上漏进来的一丝丝沁凉月光,也显得她眼睛格外的明亮。
“快跟上。”
崔持霁悄声道。
她们仨偷摸进了人牙子睡的地方,门没有上锁,崔持霁轻轻一推就开了。
看起来人牙子很放心她们,也没有想过一群最多十岁的孩童能闹出什么动静。
这可给她们仨极大的方便。
她们三个围成一个圈。
崔持霁说:“我去找绳子,苗大丫去找锋利的物品,水晕你去找蒙汗药。”
崔持霁很快在墙角找到一大把绳索,她两手握住绳索的一节,然后增加拉力。
她用力地拉扯,随后称心一笑。
绳索很结实。
屋里锋利的东西很少,苗大丫只找到了鱼钩和几枚生锈的铁钉。
水晕从床头的抽屉里翻了几包蒙汗药,她用一张大大的白纸将蒙汗药全倒在里面,反手抓起地上的灰尘一点点洒在原本装着蒙汗药的纸包里。
她笑眯眯地:“吃点灰尘也没什么吧。”
*
来到船棚的第二天夜里。
苗大丫三人按照计划行事。
崔持霁说,今天夜里船会靠近一处陆地,但不会隔得太近,需要她们自己游过去。
苗大丫哐哐点头,完全没问题。
水晕却迟疑了,她不会凫水。
苗大丫对她保证道,届时她会带着她一起游到岸边。
水晕心下犹豫,眼圈又红了,她并不相信苗大丫的话,但她没有说什么,也跟着点头。
看着苗大丫单薄的身躯,她觉得就算苗大丫是真的想带她一起游到岸也不太可能。
她们偷偷在人牙子和打手的饭里下了蒙汗药,他们看着都睡得挺死的。
崔持霁用绳子将人牙子捆成了粽子,其他打手也被捆的死死的。
她看了眼苗大丫昨天翻出来的鱼钩,又看了眼人牙子和打手们的脖子,最后悻悻地移开眼。
她觉得晕迷的人牙子与打手跟家里待宰的鸡没什么两样。
“这就是成为刀俎的感觉吗?”
不知道蒙汗药的药效足不足,要是不足,她一鱼钩下去,没做到一钩封喉的效果,反而弄醒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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