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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灼的思绪还在天上飘,褚新霁拿着一张白毛巾走了出来,视线交接之际,她咬着唇小声说:“霁哥,我刚才借用了一下你的名号。”
“嗯。”
他的嗓音很淡,听不出情绪起伏。
想起他先前的高调之举,沈月灼敢肯定,她说过的话会被添油加醋地传开。
出于未雨绸缪的心态,沈月灼放软语调,“可能有夸大的成分。”
褚新霁视线扫过去,单膝蹲下时,掀起一片沁凉的风,让她颤着腿退了一步。
温热柔软的毛巾贴着小腿腹,沈月灼低眸只能觑到他浓密的发顶和英挺的鼻梁。
在外叱咤风云的掌权人,此刻正纡尊降贵地给她擦拭着腿上沾着的香槟。
衬衣的袖口挽起,手腕连着骨掌那一片筋络分明,即便是这种服侍人的姿态,也依旧矜贵出尘,堪称赏心悦目。
“霁哥……”
沈月灼耳根泛红,“我自己来吧。”
褚新霁捉住她纤细的脚踝,“不想被玻璃碎片划伤的话,你最好别动。”
刚才摔酒杯时情况特殊,哪里还顾得上四分五裂的碎片,比起遭受侵害,她宁愿狼狈一些。
这件晚礼服同上次那件不同,鲜艳的颜色更衬得她殊丽动人,腰腹用一根束带收紧,婉约娇绰,裙身仅及至膝盖处,浑身无一处不精致漂亮。
沈家在京市的名声靠着沈老爷子的余威,尚且可庇佑她无忧骄纵,离了京市之后,过分张扬的美貌反倒成了为她带来困扰的阻碍。
他精心浇灌的玫瑰,怎能让旁的人觊觎。
沈月灼不知道褚新霁在想什么,瞧见他凝了下眉,以为他在介意她狐假虎威的事,扯住他的衣袖晃了晃,“我以后不会这样了,今天是特殊情况,为了自保才说的。”
见他神色不明,沈月灼搅着泛潮的手指,“你要是实在介意的话,过几天我会澄清的。”
“澄清?”
这两个字从他唇边溢出来,黑眸微眯起极浅的弧度,英俊而清贵的脸上多了戏谑的味道。
“我们是什么关系,还需要澄清。”
“……”
他步步逼近,沈月灼一点点后退,直到背部肌肤快要贴上映着繁复花纹的柔软墙纸,被他及时揽住,距离近得几乎快要呼吸交融。
她今天穿得高跟鞋足足有十二厘米,极大程度地缩小了两人的身高差,目光落点正好在象征着荷尔蒙的喉结。
沈月灼喜欢褚新霁身上的点很多,比如喉结,眼睛,手,腰腹。
她脚尖有一下没一下点着地,耳朵都快烧红了,嗓音也糯,带着不自知的尾调。
“说话就说话,你别勾引我。”
这句话甫一出口,沈月灼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啊啊啊她都说了什么!
褚新霁目光擒住她,似乎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挑了挑眉峰,眸色更深,喉结轻滚,沙砾般的嗓音碾过她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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