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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丁一来到那栋大厦,看到这大厦丁一笑了。
将车钥匙交给赵老三之后,跟着警察上了顶楼。
此时,程秭瑛正坐在围栏上,她所有的位置视线上没有死角,警察无法偷偷靠近。
周依馨也到了,不过她现在已经因为受到惊吓晕倒,正被送往医院。
是真晕还是假晕,估计只有小报记者会关心。
“你不要过来。”
程秭瑛尖叫着。
丁一根本就没有理会,径直往前走,从程秭瑛的眼神中丁一看到只有惊讶,真正想死的人绝对不是这种眼神。
十米,丁一跳到了距离程秭瑛十米处的水泥围栏上。
是站着的,往前十厘米就是楼外。
丁一的举动吓的程秭瑛一哆嗦,带丁一过来的警察紧张的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丁一却不紧不慢的解开衣服,一只手解开衣服,然后拿出烟咬了一只在嘴上,楼顶有风,丁一用帽子挡住打火机把烟点着。
吐了一口烟圈后,丁一一只手按着帽子,一只手拿着烟,改为单脚站立,一只是微曲着。
程秭瑛已经脸色苍白,她是真被吓到了。
丁一这时开口:“有那么一个夜晚,我就站在这里,就是现在的位置,那晚下着细雨,然后我的头很疼。”
“我,我没害你,我只是,只是……”
程秭瑛象一个受惊的小孩子一样尖叫着。
丁一摇了摇头:“我没说你害我,你只是在保护自己。
而薛春只是你保护自己的一件道具,而我丁一,不记得以前的事情,是你主动把脸伸过来让我打的,难道不是吗?”
“你可以否认,无所谓。”
“这世上,除了法律之外,没什么对或是错的,无论作过什么,承受接下来面对的结果就是了。
作了,你就逃不掉,抬头。”
丁一说抬头,程秭瑛真的抬头了。
“苍天饶过谁?”
一声暴喝,程秭瑛被惊醒。
“不,不是我,我只分到了很少的一点钱。”
丁一就跳在围栏上一步步向程秭瑛走了过去,然后站在距离程秭瑛还有一米五左右的距离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程秭瑛:“我是丁一,以前的无论是谁都已经死去。
以前谁欠薛春的,我丁一无心去追究,以前薛春欠别人的,我加倍替他还。”
“而你,薛春有欠你的吗?”
“没,没有。”
程秭瑛把头低下了。
“死,可怕吗?”
“不,我不知道。”
程秭瑛已经泣不成声。
丁一抬起头,一只手按着帽子,这是怕被风吹走了,这帽子两千多块呢,丁一舍不得。
吐了一口烟圈:“一个月前,我站在这里告诉自己,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可怕的。
我丁一,一无所有,我活着,我的才华就是我最大的财富。”
“真想死,都是偷偷找个地方。
不想死的人,才会招来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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