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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为答应!”
【呜呜呜愉答应也挺惨的,你知道他从小就没有了妈妈】
什么破系统,心这么软,还胳膊肘往外拐。
但是此话一出,江蝉月倒也不太忍心了,骂骂咧咧地又坐回去。
只要听见她说话,孟延年就会松手,江蝉月认为这是他怕黑表现的一种,房间里不能太安静,会加重恐惧。
于是她打开手机播放白噪音,孟延年眉头皱得更紧,似乎很不想听到这些声音。
江蝉月说话,孟延年眉头舒展。
闭嘴,紧锁,说话,舒展。
啧,这可怎么办。
江蝉月思考良久,突然想到她有个道具可以用。
江蝉月:“敲敲,我要使用留声筒。”
【留声筒已准备,宿主想让它附着在什么物品上?】
江蝉月环视一圈,看向床头的老旧小夜灯:“就它吧。”
【宿主想要录制什么话语?请注意符合文明用语规范】
江蝉月想了想,道:“录个生日歌吧。”
她唱歌不太好听,生日歌唱得也几欲跑调,不算轻柔的歌声里,孟延年渐渐松开了手。
设置好循环时间,江蝉月终于成功脱身,蹑手蹑脚地离开主卧。
孟延年这一觉睡得很不安稳,光怪陆离的梦境破碎又重建,当年车祸的场景反复在他眼前重现。
再次做梦是他十一岁时的冬天,雪下得很大,他刚从山上的寺庙下来,浑身冰冷。
腿脚被冻僵,暮色下他一深一浅地走着,突然感觉身后一阵大力袭来,整个人被推到一旁很深的雪缝中,旁边传来一阵带着恶劣意味的哄笑声,他努力抬起头。
是亲戚家几个男孩子,面上挂着虚假的歉意,对他笑道:“哎呀,真是对不起,我们没看见是你,等我们回来就把你拉上去。”
说着,几人一哄而散,直到天黑都没回来。
寒冷使他意识模糊,几乎意识不到时间的流逝,他等啊等,心想或许是他刚等了没多久,一会他们就会回来救他了。
没想到没等到那群人,却等来了一个从天而降的小女孩。
“哎呀!
!”
一个稚气的声音响起,一团重物伴随着明亮的灯光砸到他身上,把他砸得一激灵。
孟延年还未反应过来,脸上就被啪啪拍了两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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