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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不是朋友,至于关系……”
他看了眼旁边站立难安被烫得有些上蹿下跳的江蝉月,露出一个戏谑中带着点亲昵感的笑容:“我大概是她的患者?”
方程阳:“?”
他惊疑不定地看向江蝉月,似乎在说你什么时候修了个医学的学位?
死去的记忆又开始攻击她,江蝉月想起下午,老脸一红。
此时孟延年非常自然地接过她手里滚烫的泡面盒,江蝉月终于得救,顾不上脸红了,发出感慨:“还是年纪大的会心疼人啊!”
孟延年:“……”
他无奈地笑了笑。
方程阳看了看他手里的泡面,有些懊恼,辩解道:“我……我本来也想帮姐姐端的,但是姐姐以为我要抢食……”
孟延年没有理会他,只是看着江蝉月问道:“手有事吗?我帮你端去房间,带路。”
江蝉月愣了一下,腼腆笑道:“这怎么好意思麻烦小叔呢……前方走到头左拐。”
孟延年笑了一下:“走吧,这么晚了最好还是少吃点。”
接着,在与方程阳擦肩而过的时候,孟延年头都没回,淡声道:“你也回去吧,艺人最好还是谨慎一些,不要晚上出门单独与同龄异性独处,万一被拍到了,你不要名声,别人也是要的。”
江蝉月回头跟他摆摆手:“回去吧回去吧,姐就一盒泡面,真的没法分给你。”
方程阳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远去,听到她的话有些脸红:“都说了我没有要抢吃的……”
他一直目送着两人消失在拐角后,不知为何,心头突然涌上几分不高兴的情绪,又酸又涩。
她叫这个男的小叔,那应该是亲戚吧?
亲戚可以这么……亲密吗?
孟延年端着泡面把江蝉月送到房间门口,看见房间号笑了:“好巧,我就在你隔壁。”
江蝉月有点惊讶:“小叔也在这住?我以为你已经要回燕城了。”
她又端详了一下孟延年现在的装扮,外套没有裹严实,从她的角度可以看见里面的睡袍,甚至能从睡袍的领口向下看去,头发没有擦干,发尾还有些滴水,水珠落到锁骨上,又顺着锁骨划向看不见的地方。
她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了,努力移开视线:“小叔刚洗完澡?为什么没在自己房间里洗?”
江蝉月猛地皱眉:“难道是——”
“房间的热水器坏了,”
孟延年戏谑地看向她,“所以下楼借了空房间的浴室,你又想到什么了?”
“哦,”
江蝉月撅了撅嘴,推开门,“没想什么啊。”
很敏感,会想很多,会觉得他刚从哪个女人的房间出来。
想去采访一下这位姐妹能不能看见天花板。
她真的很好奇。
门开了后孟延年并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询问:“要帮你端进去吗?其实现在已经不太烫了,我就不进去了吧。”
她房间很乱,也没想让他进去,就接过泡面道了声谢:“谢谢小叔,晚安。”
孟延年点点头:“晚安,明天见。”
“如果晚上怕黑的话可以敲敲墙头,”
他开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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